“为什么?”
“我不想说第二遍。”他不把打算把我我放眼里吗?
“是因为你觉得我会妨碍到你做什么吗?”我想起来了他在猎人考试时说的话,可我至今可什么都没做,更别提会碍到他什么。“那你所指的‘妨碍’到底是什么。” 我被自己的一堆什么弄的有些乱了,那完全是由于,我从始至终就不知道,面前这奇怪的家伙,给“什么”定了怎么样的义。
“你不觉得,蚂蚁出现的早了些?” 完全不着边际的话,但我听懂了。
“你做的?”我猜疑着。
“你知道目睹一个世界的灭亡是多么有意思吗?”他没有正面回答我。
“你脑袋出问题了?” 这人不会是从精神病院穿来的吧
“很了不起吧。”他望了望天,那感觉,仿佛他是这个世界傲视一切的主宰。
“你觉得我会阻止你?”
“你会。”绝对的肯定句。
没错,如果他想改变什么,如果蚁王最后因为他所做的没有死,如果威胁到了我,威胁到了旅团,我等下,我竟然在自己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融入了旅团,这叫什么来着,集体荣誉感?额,我刚才的思维是不是放了个
没错,我还记得,杀死蚁王的方法。因为那是FJ坑了多年后,重新复刊后的前几期,印象深刻。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提早让我杀了你吗?”如果他不来找我,一般来讲,不到最后,我不会去淌这汪浑水。
“不,提早解决掉麻烦罢了。”
算了,不论这家伙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我和他讲不通就是了。那么,打就行了吧。
我看了眼一旁看戏的一群蜘蛛们,“你们不打算帮忙吗?”
“哦,你死了,我会帮你报仇的。”芬克斯很有义气地说道,转而忘向飞坦,“阿飞,不去帮你女人吗?”
“我和你的回答一样。”飞坦的语气很淡。
这种时候,我该说谢谢吗?算了,芬克斯这家伙也就算了,连飞坦也飞坦呀,你不会真认定了我打得过面前这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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