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琴酒的话依然在他脑中挥散不去, 这么多年过去,他自己没去触碰过那个伤口,也不允许别人触碰。
没想到还是被人以这种形式,将刚结疤的伤口重新撕开了。
‘薄荷朱丽普还活着?’
他在国外收到琴酒的电话,自己都觉得很好笑, “你是上了年纪,眼睛坏掉, 记忆损坏了吗, 琴酒?”
他曾经亲手感受那孩子生命的流逝,他曾经比任何人都希望那是假象。
‘薄荷朱丽普的银行卡在她死亡之后便一直存在组织的银行里,而那笔钱在几年前她死亡的时候,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一点点转走了。’
安室透笑容不变:‘那也有可能是别人刻意为之,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敌人难道还少吗?’
‘我不是来说服你的额波本。’琴酒声音低沉地说道:‘转移的账户至今为止还没有查到, 而我已经与那个小鬼交过手了, 长相不像, 但发色和瞳色是一样的, 而且她使用的截拳道和拳击是你和那个叛徒教给她的没错吧。’
‘那又能证明什么,琴酒。’
不要随便用你的臆想和几句话来判定那孩子的存在。
那一刻,安室透面上还能维持住笑容,却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
‘哼,不管如何波本,这件事你和苏格兰逃不脱关系,赶紧滚回来处理。’
于是,他回来了。
而苏格兰收到消息之后,只是告诉他近些日子,他也会回去,到时候再说这件事。
安室透抬起头,看向不远处与孩子们有说有笑的冲矢昴,他正在帮孩子们拿冰激凌。
不论是苏格兰,还是他,都已经走出来了。
只有他还一直被困在那个过不去的新年夜里。
五点五十。
控制舞台的工作室里,戴着鸭舌帽的女孩推开坐在椅子上因为麻醉睡过去的工作人员,她来到操作台前,耳朵上戴着一个耳麦。
“这里是草莓冰激凌一号,控制台一切准备就绪,ve。”
耳麦那边立马响起回应。
“这里是巧克力冰激凌二号,正在餐厅吃东西,一切准备就绪,ve。”
伪装成外国商人的黑羽快斗穿着黑色西服,站在小孩子们队伍里排队等着巧克力瀑布。
“草莓冰激凌一号也想吃,ve。”
“那不太可能了,草莓冰激凌一号,ve。”
一直听着两人对话终于忍无可忍的系统:“在说一句废话,我就把你们两个冰激凌拿到烤炉去融化!”
黑羽快斗:“有个魔鬼,先不说了草莓冰激凌一号,ve。”
莓:“好的,巧克力冰激凌二号,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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