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弟弟的额头,带着浅淡的笑容:“我会的,佐助也不要太过担心了。”
……
宇智波鼬本身就有探望佐良娜的意图,在和宇智波佐助谈心后,更是信守了承诺,当天晚上就去了佐良娜房间。
透过障子门,他可以看见房间内未熄的灯火。
“佐良娜,我可以进来吗?”
宇智波鼬在门边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佐良娜前来拉开障子门。
背光时,他只能看清她模糊朦胧的轮廓,直到到烛火旁坐下时,他才清楚的看到佐良娜目前的样子。
天色已晚,她却没有换上睡衣,而是依旧穿着她那件绣着宇智波族徽的红色忍装。
佐良娜很喜欢红色,在总是穿黑色的宇智波一族里显得有些出挑,不过听闻宇智波斑当年就喜穿红色的铠甲,佐良娜的这份喜好似乎也可以理解为血脉遗传了。
她今晚少见的没有带眼镜,没有眼镜遮挡下她的脸便完全显露了出来。
宇智波鼬发现,佐良娜是真的和佐助长得很像。如果不提前告知佐良娜是被收养的这层关系,她和佐助站在一起绝对会被人认为是一对亲姐弟。
宇智波鼬和佐良娜对坐许久,两人都迟迟未开口说话,最后宇智波鼬只能叹了口气道:“佐助和我都很担心你,佐良娜。”
“我说过,有心思和烦恼的话可以告诉我们。因为我们是家人。”
佐良娜心里的秘密掩藏了有好几年了,从她回到久远的过去时,她就决定了要一个人背负这份秘密。
但独自背负秘密的道路是孤独而难以被理解的,背负得久了,那份秘密就会变得愈发的沉重,直到无法再继续背负。
鼬伯父包括还年少的父亲都很关心她,在他们真切的话语之下,她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将秘密吐露出口,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保守秘密。这一次也不例外。
宇智波鼬看见佐良娜神色似有松动,但最终她还是抿了抿唇道:“我知道,我们是家人。”
虽然她这样说,但还是完全没有要向他倾诉和求助的意思。
宇智波鼬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觉得也许佐良娜还未能理解家人的意义:“家人就是指,会无条件包容理解你的存在,也是可以一起背负痛苦的存在。”
佐良娜当然知道家人的含义,但她还是无法完全对本该是她亲人的人敞开心扉,因为她们之间隔了一个时代。
她是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意外。她希望妈妈能够幸福,能够和蝶叔叔在一起。但另一方面,她偶尔也会忍不住想:
如果妈妈真的和蝶叔叔在一起了的话,那还会有「我」的存在吗?
这个世界的发展已经改变了,那未来的「我」还会出生吗?如果「我」不会再出生,那此时此刻的「我」又是怎么存在的?
陷入时间悖论的佐良娜一时之间对自我的存在产生了动摇,一般情况下她还能压制这种动摇,不去思考,但在那个任务生死存亡的那一刻,她又忍不住陷入了这个悖论。甚至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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