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感觉?”边母利索地将袋子扎好,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实在是恨铁不成钢。
当初金棠跟在他身后跑,他嫌弃地要命,现在人金棠转身走了,他又觉得好了?
要不是自己的儿子,边母真的想揍人,可是,这个人是她的儿子啊。
“平时在节目上那嘴巴动个不停,今天怎么回事?被缝上了啊?”边母将那袋子往边柏贤手中一递,“小棠已经不是以前的小棠了,你……”边母打量着眼前的儿子,最终一手拍拍他的肩膀,“你要加油啊,真的!她已经不喜欢你了,我看的一清二楚。”
咳嗽和爱意
永远是无法隐瞒的
当初金棠站在边柏贤身后注视着他的那双眼睛,在现在的金棠身上已经完全找不到了。
而边母这个旁观者,看的最为清晰。
这个事实是边柏贤早已知道的,可再一次从边母口中听到,边柏贤只是沉默着站在那儿。
他低着头盯着手中拎着的袋子,那张脸上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耳边依稀可以听见金棠和边父聊天的声音。
边柏贤抬起头,看着皱着眉,一脸心疼的母亲,笑了:“妈妈,我知道的。”
边母看着这样子的儿子,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领着边柏贤走出了厨房。
外头金棠已经将那束花插在了花瓶中,将桌上的包装纸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看见两人走出来,指着那花瓶:“怎么样,我插得花漂亮吧。”
“漂亮啊,像你这人一样。”边母笑着接了话。
金棠又在边家逗留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坐着边柏贤的汽车离开,上车后,给了边柏贤一个全新的地址。
“你搬家了?”边柏贤看着那地址,疑惑。
“是的,租了个大平层,到时候要是住的舒服,买下来也说不定。”金棠没有细说搬家的原因,她或许得了冬天上车就要睡觉的毛病,说完这话后,便闭上眼,“到地方喊我,先睡会。”
“好。”
边柏贤又是尽职的当着一个司机,直到新地址的楼下后,他转头去看金棠。
她睡得很熟,面容恬静,因着暖气的缘故,面颊又是他曾经见过的红扑扑的状态。视线滑过她那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最终落在她那涂了淡粉色口红的唇瓣上……
安静、狭小的车厢,似乎给人带来不同的感受。
边柏贤攥紧了拳,指甲微微嵌入的疼痛感让他转移了视线,看着外边的夜色,他没有按照金棠说的那样将她喊醒。
直到金棠自己因着姿势不舒服而醒来,睁开眼的那一刻,她恍惚分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茫然地盯着窗外的那一片漆黑,直到耳边响起边柏贤的声音:“醒了?”
她有些呆滞地转过头去看他,那双大眼睛似乎蒙着一层水汽,让边柏贤瞧着乐了:“到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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