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澹园的下人果然拎着不少食物过来了,不知是厨房离的近,还是保温措施做的好,摆上桌时还是热的。
吃完了饭,雨集带着姜夫人的话回转,等一会消了食,大家就准备告辞,院子太大双方分的很散也不要想着汇合了,干脆就在园子外碰头,这边有姜夫人代为辞行,她们二人就不必再多跑一趟。
没多大会,一直在烤火的两人头发总算干的差不多了,梳妆完毕,倒是身上的衣服成了个麻烦。
柳枝一直伺候在一边,见两人看着身上的衣服不语,便很体贴的道:“常嬷嬷说了,一件衣服不值当什么,二位贵客只管穿回去就是,倒是咱们园子里招待不周出了这样的事,希望二位贵客多担待才是。”
二人不管心里怎么想,但面子上还是表现的客客气气。
等到彻底收拾完,时间也近未时末了,来的时候和回的时候一样,都是柳枝在前面领着她们主仆几个,出了歇脚的堂馆走出去没多远,沈惊春就觉得有点怪怪的。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看一样。
她下意识的四下一看,便见不远处一座二层小楼上,果然有人正看着她。
那人一身缁衣,手上挂着串长长的念珠,头发看上去白的多黑的少,一丝不苟的盘在头上。
“你在看什么?”姜莹莹问道。
她停下脚步顺着沈惊春看的方向望过去,那一方空空荡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色。
沈惊春收回了目光,淡淡道:“没什么,走吧。”
姜莹莹看过去的时候,那身穿缁衣的老妇人就已经转身消失在窗口了。
出澹园的路无比顺畅,到了园外姜夫人已经带着文宣侯世子夫人许氏等在车上。
姜莹莹依旧与沈惊春坐了一辆车。
马车一路往京城走,先将沈惊春送回了家。
国子监还未开学,陆昀这些天也忙着准备正式上班的事情,陈淮便整天在家看书,沈惊春一到家就迫不及待的将他拉进屋里,压着声音小心翼翼的道:“我怀疑我爹是平阳长公主的儿子。”
陈淮怔了怔,一下没反应过来。
沈惊春抓着陈淮的手一屁股坐在炕上,向后一倒靠在了垫的高高的引枕上,心情无比复杂的道:“我知道这事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但我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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