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甭管他病不病娇不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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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记事本】
第一页,第一段:
我不记得我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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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就像是一朵靡丽的花。
它悄无声息的绽放,沾着惹人怜爱的香,总是以一副瑰丽娇艳的模样旁若无人地勾缠着被它那股香所吸引而来的虫子,全然不顾已将它视作为囊中珍宝的怪物此时正烦躁得几欲发狂——而每当有怪物一旦突破了禁忌的界限,虔诚的守护与捍卫往往都会变味为可笑的监守自盗。
司徒锦自然清晰的意识到了围绕于司徒绫身边的各色异动,他知道其他男性是怎么看待他妹妹的,更清楚的认识到他自己目前的心理状态究竟有多么不应该,但他依然蠢蠢欲动的恨不能将其他人粘在他妹妹身上的那些眼珠子给统统挖出来。
娇软的少女就是那朵靡丽的花,因曾沾染上一丝情欲而散着招人的香,举手投足间毫无自觉的摇曳出几许柔弱堪怜的风情,既是纯真无暇、柔魅缠骨,又勾得人时刻欲将手指探入那朵含苞初放的花骨朵里,再狠狠地狎昵一番。
司徒锦看着她向旁人面露温良微笑时的矜贵样貌,又忍不住念着她曲蜷着身子勾缠在他身上时咿咿呀呀的啜泣,她是那样的娇气,那么的软、那么的乖,又那么的甜,会在他吃她的小奶子时发出细细的呜咽,会在他指奸她小穴的时候听话的流水,没人知道司徒家的大小姐会在暗里地撅着小屁股被她的亲生哥哥用舌头肏到高潮,无人通晓她淑装雅貌下如同幼猫般的娇秀可爱。
“小哥?”
少女收拾完东西后就带着背包向他走来。她将手环进他的臂弯里,笑容里霍然增加了些许尴尬而僵硬的真意,“你今天提早下课了吗?”
“没有。你的东西今天要搬到我那里,我们家里现在没请佣人,所以我今天提前请假了。”司徒锦从她手上接过她的背包,接着又若无其事逮住她的小手偷偷地捏了两把,“你也得跟我回去,还是说,你从现在开始又想反悔,转而尽量躲着我走了?”
“……不,我没。”
司徒绫垂下眼睛,“我就是,我不知道。”
“但是小妹送我的礼物却让我爱不释手,”司徒锦不动声色地说道,“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我总想把‘她’带在自己身边,最好片刻都不得离身,还能时不时地拿出来再仔仔细细的瞧上一瞧,慢慢鉴赏与把玩。”
“你——”
察觉到有人经过,司徒绫不得不歇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只能惊怒交加的瞪了他一眼,旋即就想抽回手先跑,岂料这时司徒锦却拽着她不放,反是越发有恃无恐地拉着她一路走向校门口,又将她塞进了他早便叫好的出租车,更进而贴着她的耳朵,得寸进尺地小声道:“你再这么避着我,招得我又想弄你了。”
他也不想此刻前座还有人,就这么当着司机的面,不管不顾地拖着她坐在他腿上,任凭他那副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刃直直地硬抵着她的臀缝,甚至借着颠簸的车程使那具肉刃来回地戳弄着她的私处。
“我、我没避着你,”司徒绫坐立难安地挺直了腰,“我不避着你还不行吗?”
她越是这样说,便越是感到不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现下竟突然回想起了她哥哥拿手指头弄她时的境遇,好像她十分怀恋并想念他这样弄她似的。她甚至希望她哥哥快别这么抵着她,又或者她其实想要她哥哥快别就这么光抵着她。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于是她不禁别扭着动了动,简直是如坐针毡。
“……别弄我。”
少女愠恼着,眼睛里透着湿润,可偏又做着咬牙切齿的表情,只是出声阻止时,语调却尽数软化成了嗫喏,“哥哥,不要在外面就这么弄我。”
她很少再叫他哥哥。自她十叁岁起,她便一直称呼他为小哥。
整天没大没小的,忸怩得似堆乱绕的麻绳,也是他给惯出来的臭毛病。
“到家就能这么弄你了吗?”
司徒锦呼吸一沉,道出这句话后,反是觉得他自己的喉咙、牙根也似跟着犯了痒。他状若平静地替她理了理裙角,随后便搂紧她的腰,挺着胯继续不轻不重的磨蹭并撞击着她的臀部,“是你的小奶子痒了?还是你的小嫩屄想我想到痒了?”
“我看是你皮痒了才对。”
司徒绫被他弄得浑身都在发痒,“我真的要生气了。”
“噗嗤,”司徒锦终于展颜笑了出来,“好,我暂时不弄你了。”
但他没有选择放手,就是真的全程都没有再故意弄她,只在她乱动着要从他腿上离开时才按着她不疾不徐地说道:“别乱动,你自己感觉不到吗?都已经为我变得这么湿了……乖,等回到家后我再帮你弄干净。”
可他尽管没有在故意弄她,却反倒是令她变得更加难受,就连她心里也不禁犯起痒来。
黑发少女低垂着眼睫,咬住红唇,倔强的忍耐着从身心中一阵一阵泛漾出来的湿意,面带霞光的端坐在她哥哥的腿上,假装她哥哥根本没有在用他那根肉棒顶她,而她亦没有因为她哥哥的肉棒就变得全身发烫。
少年将手臂环在她腰上,就连修剪得宜的手指都长得像是能冒出干净的雅气。
这双手合该抚摸乐器或画笔,可如今它们却牢牢地箍着她,还曾探入她的身体里不住的摸索。
黑发少女冷不防地哆嗦了下。
那肉棒隔着两人的衣物遥遥的抵着她,迎着出租车的拐弯、骤停以及路上的路况时不时的对她构成骚扰。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而后竟忍不住无自觉地摆动坐姿,以便让她哥哥那处硬抵着她的肉棒能够在她身上寻个更舒服的位置再妥帖的沿着她的私处好好动一动。
一而再,再而叁。
她当然永远也不可能真的就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除非她光靠这样隔靴搔痒的磨蹭着她亲生哥哥的那根肉棒就能够抵达高潮,不然她定会一直试图寻找那个能够令她感到更舒服的位置。
司徒锦当然不会阻止她,他甚至没有再蓄意使坏,但他更不会提点她提防他,不会让她有机会深刻的认识到她现在究竟是正在做什么、她这副样子到底像是什么,他只是纵着她,纵着她在他身上小幅度的乱动,任她不由自主却又浑浑噩噩地冲着他发骚,且硬是得端着、装着自己实则对此一无所觉,不过是无动于衷的放任他腿上的这只小奶猫攀着他的肉棒肆意撒欢。
真想肏死她。他在心里暗忖。这只又娇又软的小奶猫只会在他一个人面前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娃娃。想到回家后他就可以真的弄她,他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就连这几天被她冷遇、接连回避时所衍生的怒意也紧跟着兽欲一起并入了那处跃跃欲试的肉刃。他的淫娃娃。司徒锦有点甜蜜的想着,心里也仿佛住着只爱撒娇的小奶猫。接着他便顺势将他的亲妹妹揽得离他自己越发的近,就像是害怕这只小奶猫会从他心里逃走一样。
等司徒绫软塌塌、湿漉漉的被她哥抱着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客厅之中早就放满了二十几个大大小小、规格不整的藕色纸箱,司徒锦提前安排好了一切,如今也只不过是寻着借口找机会将她趁早提溜回来,准备和她谈谈心、玩玩情调,再压着她好好地弄上她几回。
他想要她。司徒锦平静地接受着他自己对于她的欲望。
若是此时司徒绫还想说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她哥哥到底想干什么,恐怕附体在她身上的轮回者澪叁会马上向她翻眼睛,并朝她表示她哥哥显然是想干她。
“哥哥?”黑发少女心绪复杂地说道,“我的东西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
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司徒绫在被她的亲哥哥按置在沙发上时企图硬着头皮装傻。
“是啊,都在这呢,”她的亲哥哥顺着她一语双关地答道,“连同你的小小哥。”
黑发少女下意识地扫过她哥哥鼓鼓囊囊的下跨,而后有点迟钝的转首望向正倚坐在她右手边的超大型等人高玩偶。
小小哥?
以往被她充作“小小哥”并用来撒气的毛绒玩具熊瞪着圆溜溜的黑眼睛歪歪扭扭地占据着沙发上的大半位置,而它此刻正穿着的那件自领口绣有司徒锦名字的小西装就像是在对她发出无声的嘲讽。司徒绫的目光下移,很快便注意到了她的“小小哥”裤裆里似乎正塞着什么不管她怎么看,都令她感觉非常不妙的谜样凸起物。
【卧槽?】澪叁见状简直秒懂,而且她还相当服气的在司徒绫的意识里向她摆手,【溜了溜了,病娇惹不起惹不起,等你们彻底搞完以后再叫我从小黑屋里出来。】
黑发少女深吸一口气,刚想启口,却反被她哥哥的下一句话给彻底震住。
“你想要哪个小小哥弄你?”
司徒锦慢条斯理地拉开领带,站在她面前缓缓地解开他外衣上的扣子,而后卸下皮带上的暗扣,又徐徐剥除自己身上的衬衫,就像是在收费昂贵的高级餐厅里刚要开始享用美味佳肴时那样恪守礼仪,然而他在去掉自身衣物时慢条斯理展露自己肉体的姿仪又令他自身如同一道精妙可口且价值连城的珍馐美馔那样馋得教人不得不食指大动。
“请点单吧?我的大小姐。”
少年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光明正大的向她坦露出针对于她的情欲。他像是挣开了枷锁的猛兽一般缓缓地脱下了落在他臂弯处的衣物,又像是靡丽的花朵那般为她呈现着他极尽风流的神姿贵貌。
精实的肌肉、宽厚的肩膀,颀长的手臂,乃至是稍显脆弱偏又显得更加性感的锁骨……
司徒锦在少女的沉默下微微僵了僵,索性将内外裤连同鞋袜一齐褪了彻底,就这么赤诚以待的光裸在他妹妹身前,任她用目光随意的对他进行评头论足,将他私下里特地为自己整理过的、由他自己剔除了毛发的,又在此时显示出过分坚昂与湿濡的、正在微微颤动着的仿佛是在表现着亢奋与害羞的阴茎,干干净净的展示于她眼前。
炫耀、争取,期期艾艾的等待着垂怜,每一步进攻与掠夺都是筹谋已久或天性使然的以屈求伸,这简直是再显然不过的求欢,而恰如其分的真挚与温柔则让他似人一般,更宛如野兽。
“你喜欢这个吗?”他有点不安地说道,“你会接受你的小小哥吗?”
少年微垂着眼睫,神色依然是不辨喜怒的难以捉摸。他俯视着她心神不定的样子,又如同是在受她所俯视。但他很快便抹去了他自己的这份不安,甚至是毫不踌躇的握住了那根肉棒的顶端,更进而慢慢捋动着自己身下的阳具,竭力地向她昭示着他胯下那根肉棒的力度与强韧。
炫耀、争取,渴望受到垂青。这是作为人与兽的本性。
他希望她能喜欢他,他希望她能够需要他,他希望她可以对他发情。而就他现今的观察来看,他的妹妹并非对他绝无性趣,否则她早该气哼哼地夹着尾巴逃了,也不至于直到现在还傻愣愣地杵在原地目不斜视地盯着他,活像是被他给吓懵了一样。
“喜欢我吧,”野兽试探似的朝着她递出它的另外一只手,几乎是像人一样的有点委屈地向她说道,“就选我呀,好不好?我肯定能比另一个我弄得你更舒服。”
他的小奶猫,他的淫娃娃。司徒锦死死的握住她犹犹豫豫伸过来的手,借此拉近了他们两人间的距离。现在他终于不用再担心他的小奶猫会随时撒腿就跑了。司徒锦微眯着眼睛,露出一点餍足的笑。他舔了下唇畔,裹着她的小手便开始悉心教导她究竟该如何抚慰他的阴茎。
“妹妹,你动一动,”少年喘息着,缓缓夸赞道,“妹妹,你弄得我好舒服……”
你他妈是在给你的阴茎代言吗?
司徒绫在暗里地翻了翻眼睛。她其实倒是想跑,但她这回根本不敢跑。她哥哥说得倒是好听,需要她在两个“小小哥”里选择一个,可她要是敢真不选他,待会就怕是指不准会发生些什么了,比如,她可能会被藏在另一个“小小哥”裤裆里的鬼东西给肏哭——你他妈为了弄我到底准备了多少事前工作——难怪澪叁会丢下她先跑,司徒绫绝对相信她哥哥或者真的不会用他的阴茎肏她,但,藏在另一个“小小哥”裤裆里的那个鬼东西可就真的说不一定了,毕竟它和她可没有亲缘关系。不,冷静,她不能想脏话。即使她面对的是一道送肏题。
只是她依然气不过。
黑发少女突然狠狠咬了她哥哥的肩膀一口,“不准再这样叫我,是你先不再喊我妹妹的,现在你不准再这样叫我……”
“可你还是叫我哥哥了。”
司徒锦吃痛一喘,反倒是被她又舔又咬给闹得更硬。他抓过她的另一只小手,让她两只手都按在了他自己的阴茎上,报复似的也在她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我没有再叫你妹妹……你就真的不问我为什么不再这么叫你,你也不肯冲我撒娇,还敢拧着不叫我哥哥,都是我给你惯坏的——信不信哥哥现在就能用妹妹手里正握着的这根大肉棒捅进妹妹的小嫩屄里?哥哥既然可以把妹妹给惯坏,哥哥当然也可以把哥哥的淫娃娃……用哥哥的精液把妹妹的小骚穴给灌坏……”
披着人皮的野兽发出了像是人一样的笑声。
他一连往外蹦了好几个足以刺激到她的词,见她果真被他欺负得受了不小的刺激,心里则反倒是他自己先感到更难受。
野兽舔了舔她的脸,举起厚实的肉爪子盖住它自己的嘴与眼,又可怜巴巴地发出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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