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清正想故技重施,说自己是平凡大师的客人,却不料身后远远的却传来一阵大呼,“清清,清清……”
宋真清惊喜回头,呦呵,这不瞧不打紧,一瞧就发现那打马远远而来的不是韦无冕又是谁?
马上的骑士着一身翠白衣衫,外搭一件狐裘毛领,雪绒绒的毛发被北风一吹正随风起舞,他面上被冻的通红,白的衣衫,红的脸蛋,恣意飞扬的笑容,伴着身下骏马的奔驰活脱脱哪家意气风发的公子哥。
宋真清双眼眯起,她虽不是头一回见韦无冕骑马,却好像是头一回见到如此开怀畅意的韦无冕。
不得不说,此时的韦无冕是极为吸引人的,如此风华的大家公子谁不爱呢?
但宋真清却升腾起一股无法言说的心痛来,从前那些日子,韦无冕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清清,清清……”
韦无冕哪知宋真清复杂心情,他只管跳下马来,一溜烟跑到了宋真清面前,直搓着手呵呵笑着,“清清,你冷不冷?”
宋真清莞尔,伸手圈住了他的手,眉眼弯弯,言语中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怜惜,她说:“我不冷。”
“你看你脸都冻红了,还说不冷,”韦无冕傻呵呵瞧着宋真清,甚至连头发丝都不放过,边说边从自己脖间取下那毛茸茸的雪白狐裘披肩搭在了宋真清肩头,“快些暖和暖和,你饿不饿,我还给你带了好吃的。”
从兴隆郡起,几人便添了不少厚衣。
此刻的宋真清本就围的像只熊一般,待又加了个披肩,衬得她一张小脸都要陷进毛领里了,她哭笑不得的看着韦无冕。
只见韦无冕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层层叠叠包裹着,打开一瞧,不过是几只雪白的桂花糕。
想来是都督府的糕点,被韦无冕一路捂在怀里,此刻还冒着丝丝热气。
宋真清鼻头一酸,莫名想掉眼泪,此生谁还会像眼前这个傻子一般关心她冷不冷,会问她饿不饿。
只是此时还在千华寺门外,他们这般似乎有些不大合礼数,但谁又管那么多呢?
宋真清并没去接桂花糕,而是伸手揽住了韦无冕的腰,将头深深埋在了韦无冕胸前,嘴角的泪滴虽咸却是甜的。
韦无冕垂下双眼贪恋着怀中的温暖,眼角眉梢透着欢喜,便是与清清只分开一晚,他也觉得恍若隔年。
燕城忽然出门,他在都督府颇觉无聊,又心心念念宋真清,遂偷偷骑了马也奔着这千华寺而来了。
却没成想刚到千华寺门口,便看到了宋真清的身影,他大喜过望,便激动的叫了出来。
可在人寺庙门口搂搂抱抱,毕竟不成体统。
此时,千华寺的僧人已是个个低垂了头,默默念着“阿弥陀佛”。
“咳咳,”权蕴见两人如此不着调,实在看不过,遂轻咳两声,提醒道:“韦公子……”
韦无冕软玉温香在怀,哪里肯松开怀抱,只嘿嘿笑着对权蕴道:“她是清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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