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那日后,碧桃就对百里昊雨上了心,但凡她这里没有吩咐,碧桃便会偷溜出去,回来就与她念叨今日百里昊雨又做了什么。
宋真清虽未表达过对百里昊雨的兴趣,却也并未阻止碧桃,这碧桃多精明的小丫鬟,一两次之后,便心知肚明宋真清默默许她这么做。
但是,今日碧桃竟没跟踪百里昊雨,却去了韦无忧处,这不免让她有些好奇。
“不,不,奴婢不是特意去的,”碧桃摆摆手解释道:“奴婢是见那小郡主过去了,才跟过去的。”
宋真清诧异扬眉,百里昊雨去了韦无忧院里,俩人何时变得这么熟了?
百里昊雨可是未来的皇妃,一言一行不都谨遵规矩吗?哪能光天白日的去别的男人院里?
宋真清讥讽的勾勾唇,但还是问道:“她怎会去韦无忧院里?”
碧桃神情却忽然有些闪躲,“奴婢,奴婢听说二少爷生病了,许是,许是小郡主去探望二少爷的。”
碧桃结结巴巴说道。
“韦无忧生病了?”
宋真清忽然蹙起眉头,觉出一丝不同寻常,又见碧桃左瞧右瞧就是不敢看向自己的眼神,便知这小丫鬟恐知道些什么。
遂抱了臂膀冷笑道:“说吧,你看见了什么?”
碧桃猛的一哆嗦,“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当真?”宋真清见碧桃做贼心虚的模样,一点也不信。
“奴婢,奴婢,”碧桃嗫喏着低下头,半晌后,才毅然决然的抬起头,道:“小姐,你放心,奴婢不会将金公子去过二少爷院子的事说出去的。”
“金不换去过韦无忧院里?”宋真清一愣,顿时明白了碧桃的意思。
碧桃点点头,“昨个奴婢起夜,恰巧见金公子出门,奴婢好奇之下便跟了过去,金公子虽小心,但毕竟对韦府不熟,是以并未发现奴婢跟着他,但奴婢也只是见金公子进了二少爷的院子,别的就什么也没看见了。”
宋真清不用猜,也知道金不换去韦无忧院子里做了什么好事。
这几日,金不换一直在探查那日在后花园轻薄姜木子的人,因有那人身上清香佐证,金不换又精于药草之道,所以不过是与韦无忧偶遇了两回,便弄清了那清香的来处。
唯恐冤枉他,宋真清还特意让碧桃去打听过那晚韦无忧到底是否去过后花园,起初韦无忧院里的人都说韦无忧当晚一直待在自己房中读书,可碧桃无意听韦二夫人院里的丫鬟说起,那晚韦二夫人曾来韦无忧院中看他,韦无忧因读书乏了去后花园散步的消息。
这明显是欲盖弥彰,做贼心虚,宋真清与金不换当下便明白了那晚出现在后花园的非韦无忧莫属。
虽说是韦无忧轻薄了姜木子,但念及他们还住在韦府,此时动手给韦无忧教训恐会惹祸上身,便与金不换商量着是否待他们离开韦府后再想法子给韦无忧个教训,金不换当时答应的好好的,却未料到他转头就对韦无忧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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