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珍落差感最为强烈。
自从被儿子傅临江收回慈善基金管理权,她在时间上清闲了不少,和那些富太太们之间人际交往少了, 每天电话寥寥可数,不再像个花蝴蝶一般热衷于穿梭各种名目的活动,少了许多被人追捧的乐趣。
在外面的乐子没了, 在屋里格外挑剔, 家里的保姆个个想绕着她走, 连带着傅萱都被台风尾扫到,被嫌弃到决定在家蹲不如出去浪。
她约了近来工作量锐减, 空闲得不像个明星的韩冷月喝下午茶,当韩冷月寒暄问及母亲时,忍不住抱怨叹气。
“唉……冷月姐, 你是不知道, 我最近的日子过得有多苦。”
“怎么了?”韩冷月追问。
这么多年,她一心想借着江安珍和傅萱的关系接近傅临江,哪怕屡屡碰壁,依然极有耐心,在两人心里始终维持着善良大方的良好形象。尤其对于傅萱而言, 她就像个知心大姐姐,有些话不能对傅母和闺蜜说的, 对韩冷月倒是竹筒倒豆子, 不吐不快。
“还不就是那个许曼言, 兴风作浪!”
傅萱戳着冰咖啡里星星形状的冰块, 满脸的苦大仇深, “我哥又和她搅和到一起了。”
“那怎么行!”
警报大响, 韩冷月声音大得让傅萱诧异。
意识到自己失态, 她连忙收敛住讶异之色,掩饰地笑了笑,压低嗓子说,“我的意思是,你妈和你那么不喜欢她,你哥怎么还会找她,应该不至于,两个人都离婚了。”
“她手段多着呢,我们从前都小看她了。”
傅萱撇了撇嘴,“她身边还有个男的,好像是冯诺公司的高管,两个人上次在玫瑰园的拍卖会上出双入对,可亲密了。哦对了……我哥还为了她,和那个男的打了一架。”
若是平日,韩冷月肯定会大为惊讶,诧异理智冷静如傅临江,居然也会和人打架,但一听到冯诺公司几个字,她注意力已全部被吸引过去。
“什么,许曼言和冯诺公司的人在一起,你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是清楚。”
傅萱一肚子闷火,皱眉,“那个男的是个外国人,能拿到拍卖会邀请函代表公司出席,证明在公司身份肯定不低。许曼言她真是水性杨花,勾搭了一个又一个,一边和那人交往,一边还和我哥私下约会,恰好被我撞见,我看不过去提醒我哥,他还把我训了一通。”
至于截走了和她相亲的互联网新贵的事情,太落面子,傅萱不想提。
韩冷月眉目精致的面上,表情明显冷硬了许多,甚至可以用严肃来形容。
“怎么了,冷月姐?”
久久没有等到同仇敌忾的回应,傅萱睨着眼问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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