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让她的脸颊从微烫变成了滚烫,垂下眼帘,不敢去看他眼睛。
许戈?试探性的。
嗯。
许戈。乍听下去,如获至宝般的。
轻轻从鼻腔里哼出嗯。
随着那个发音,许戈的身体就这样在他的带动下重重跌进他怀里。
很安静,很安静。
他一动也不动,她也不打算动。
许久许久,在许戈都以为自己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从头顶上传来的声音:和我说看看,你这一路上都遇到了什么?
于是,许戈开始说,说那天发生的事情。
明明近在眼前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什么说起来很困难的样子,需要停一阵子想一下。
说到她来到圣地亚哥时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他更紧的拥抱住她,在耳边轻声告诉那就到此为止吧,我最后不是没事了吗?
在他怀里点头,许戈总觉得现在这窝在他怀里的时光就像是做梦一般的,这样的他、这样的夜仿佛是一场奇异的梦。
阿特,我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就像在做梦。
笑容气息浅浅的在她周遭散开。
许戈。
嗯。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好好睡上一觉,因为一觉醒来之后你需要去面对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他唇轻轻贴上她的鬓角,意思和明显,好吧,许戈乖乖闭上眼睛。
那一觉睡得可真长,许戈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次日黄昏时分,房间窗户窗帘都打开着,白色房间随从可见从窗外渗透进来的落日余晖。
周遭静悄悄的。
习惯性拉了拉腰杆,发现这个动作她做起来就像是生锈的零件一样,嗯,她休假了一个月,身体结构会失去灵活性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下床,一边拉着腰杆一边往着厉列侬的方位,套房式的病房用屏风巧妙的堆砌出了家属和病患各自的空间。
越过那道屏风,许戈就发现所谓的周遭静悄悄完全是她的错觉。
被隔成客厅的那个方位摆放的沙发坐满了人,两个双人沙发,两个单人沙发,加起来六个人。
还有一位是站着的,这些人此时此刻都把目光齐齐的聚焦在她脸上。
眼睛第一时间去寻找厉列侬,看到半靠在床上的人许戈松下了一口气,厉列侬此时此刻也在看着她。
那么多的眼睛把许戈看得心里毛毛的,这么大的阵仗看来厉列侬之前说的一些问题可能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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