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维持着最后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着,她光顾看那床头柜灯光发呆了,没心情也没力气去管那从床单和她之间穿过的手,任凭着他握着有一下没一下逗弄着,小会时间,背后传来他的声音,他说许戈我要不要换一张新的床,咧了咧嘴,1942领导人那张床已经服役超过十个年头那是谁都知道的事情。
从少年厉列侬变成青年厉列侬,到现在的1942领导人厉列侬,这个房子除了办公设备之外还保持着原先的一切。
许戈。嗯。床要不要换?这个时候换床的话,我想接下来一个礼拜我可能不敢到公共餐厅去吃饭。
笑了笑。
温温的气息打在她后颈部上:还有一个选择是,我可以趁着深夜偷偷把床换上,可这样一来会产生一个弊端,要是被知道了,我换床的事情就变得十分奇怪,说不定他们会没完没,把这件事情从秋天说到冬天。
可真要命,换一个床也被1942领导人弄得就像干了多大坏事一样,就不会坦白说,想换牢固一点的床,以免在做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故。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床由金沅来买,让金沅故意买错,不合尺寸的床让理所当然被买床的人当众大发牢骚,然后安排另外一个人掌握好时机提一下,类似于金沅买的床和我房间的装修色调很搭配,这样一来我就可以达到顺其自然的换床了。
她男人真可爱,换一个床都要换得这么一本正经,可似乎那还不是万全之策。
不,这样一来金沅就会知道,不仅金沅,还有另外那个配合金沅的人,虽然这个人还没有具体人选,但这样一来知情人就变成两位,金沅还是可以信任,但我不保证另外一名知情人会管住自己的嘴。1942领导人又纠结开了。
这下,许戈笑得肩膀都抖开了。
许戈,你在笑我吗?
没有。狡辩。
那声狡辩让她的胸部一阵吃疼,慌忙收住笑。
小会时间过去。
许戈。嗯。我问你呢?什么?
胸前又是一阵吃疼,垂下眼眸,属于她和他这样的温馨时刻太少了,偏偏,她没有办法的让自己投入进去,因为
阿特,南加州来的小姐生病了。许戈低声说着。
据说从上次救了两名落水的孩子之后,连翘的感冒就没真正好过,今天中午,一名去叫连翘吃饭的1942成员推开房间门就看到因为高烧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连翘。
片刻,他淡淡的嗯了一声,许戈拿开那只落在她胸前的手,说了一句她早上来找你。
就坐在门前,样子傻傻的。
贴在她背上的人没有应答。
索性,把声音提高一点:我和她说了我们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的事情,我还把我们的结婚戒指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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