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忽然在他旁边微不可见的一颤,她抬起眼睛看他,正好触到他冰冷的眸子里压抑着的深情。
在欲望强烈袭来,自己却想将身下这个卖力动作着的女人推开的那一刻,他才很清醒的知道,如果不是她,不是她,他就不要。
于思琪整个身子都开始不自控的颤抖了起来,她?
是她理解意思里的那个她吗?
于思琪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了还在死死瞪着她的人一眼,司蘅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不是她就不要?可他口中的她是个精神病,是个随时随地都会发狂的疯子啊!
这么尊贵的男人,怎么配,她怎么配!
于思琪的眼睛几近发红,“司总,您是不是不知道她以前坐过牢?而且她现在还是个疯子,她怎么……”
于思琪的质问渐渐消失在唇齿间,因为她几乎是瞬间看到那个男人的眸色变得冰冷,仿佛只要她完整的把这句侮辱楼月的话说出口,她立马就会被他的目光凌迟。
“我知道。”司蘅冷冷的道。
坐过牢,以及现在神智不清晰,他都知道。
“我不在乎。”
短短的几个字,让于思琪整个人都如遭雷击。
不在乎!
于思琪狠狠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她向来是个很识时务的人,可现在却死活都不肯起身,仿佛沉默了有一个世纪。
楼月单薄的身子还在发抖,地上的那个女人,她实在是太恨她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还要命地留在她的脑海中。
她忽然又开始去寻找刚才那个没有砸下去的椅子。
司蘅好像看出她所想,直接拦腰把她抱起,阻止道:“太晚了,去睡觉。”
司蘅好像并不在意于思琪是不是还想留在这儿,他抱起楼月就走,所以根本也没听到于思琪狠狠压抑在唇齿间,却没发出声的,“楼月,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一直到司蘅把她放在床上,死死抓着他的衣袖,楼月的眼眶里还是盈着泪的。
司蘅知道她在怕什么,吻了她眼睛一下,“我不走,今天就在这儿抱着你睡。”
楼月好像不相信,也很害怕,直接拉着他的手,就开始解他的衣服。
仿佛,只要把衣服脱掉,他才能安安心心的躺在自己身边,哪儿也去不了。
司蘅的外套很快就被她扒掉,她还想去脱他裤子,却被他一手按住。
“我还没洗澡。”司蘅一脸无奈。
楼月拼命的摇头,好像不想放他去洗澡,一分一秒都不能让他离开她身旁。
她用力将司蘅的身子按到床上,然后再紧紧拉住他的手,十指交握,将柔软的脑袋拱在他胸膛。
“我的,不……不准走。”
司蘅忽而一笑,轻柔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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