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很想你。”就像在抽大麻一样,武哥细细的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你出狱那么久,监狱里已经没有一个能合我口味的人,我发了疯的在想你,我的鞭子,也发了疯的在想你!”
楼月瞳孔恐惧的一缩,猛然就推开了埋在她颈间的武哥,“滚开!”
武哥被推得身子一歪,眼神顿时危险的眯起,不过瞬间,她又近乎宠溺的冲楼月一笑,“别怕,我今天,没有带鞭子。”
疯子,简直就是个疯子!
楼月全身都恐惧得发慌,她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快点回家。
“放开我,我要回家!如果再不放,我要喊人了!”
武哥如她所愿,没有再纠缠她,可能职业使然,她也知道这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她还是那副阴阴测测的样子,在夜色的笼罩下,整个人都恐怖得慌。
楼月转身欲走,武哥却一把拉住她。
楼月只恨现在手上没有把刀,无法直直插入这个变态的心脏,反而只能任由这个人俯身在她耳畔幽幽道:“我说过,不准逃!”
武哥唇角邪气的勾起,伸出长信一样的舌头迷恋般的舔了一下楼月的耳垂,舔得她整个都猛然一颤,“不要走远,等我来找你!”
说完之后,武哥闲闲的插兜,冷冷一笑,才晃悠着身子消失在这无边夜色中。
这个人一出现,沉静的夜色立马变得怖人。
楼月猛然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极其用力的擦着自己的耳垂,恶心,太恶心了。
居然还说等她来找她,做梦,简直是在做她的春秋大梦!
短短的几秒钟,楼月就已经决定,她绝对不会放过她,她不会放过她的!
这个女监狱长的出现,并不代表楼月有多怕她。
这个人,只是代表了她短暂的人生中最为恐怖的那三年,只要一出现,就立马可以勾起她所有的惨痛回忆。
那些原本以为死死压抑在脑海深处的画面又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它们叫嚣着,嘲弄着,肆虐着,搅得她整个人都痛苦不堪,不得安宁。
明明两个人都是女人,那个变态,居然……
楼月忽而将纸巾狠狠的掐在手心,这个噩梦,她一定要毁掉,她绝对不能允许,那个噩梦又重新来找她!
可能实在是太恨太惧,以致于进了司宅的时候,她的脸色也还完全是紧绷的,一点儿都松不下来。
听到开门声,还是司柠先跑过来,眼睛弯成一道月牙的亲昵拉着她的手臂道:“月月啊,你可终于回来了,快过来吃饭,我们等你好久了。”
楼月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没吃,毕竟都已经这么晚了。
司蘅坐在了主座,陆斯年和司柠则分坐了在了两侧。
楼月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在颤抖中发白,司蘅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而后道:“坐吧,可以开始吃了。”
其实真正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应该算是他们这四个人这段日子以来的第一次正式吃饭。
果不其然,这些人完整的聚在一起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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