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既然你还有这个力气说话,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司蘅从她体内抽身而出,将她软得没力的身子翻过来,再次从她后面进入,毫不留情的压在她身上狠狠冲刺。
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加快的速度。
楼月咬紧牙关,差点被弄得晕过去,她有些迷离的睁着眼,感觉身子被摆成各种各样屈辱的姿势,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进入,至死方休。
他不必再折磨她了,光是在床上,他就可以有千万种方式玩死她。
哪怕是他强暴她的那个晚上,她都没觉得夜晚竟然有如此漫长,漫长到仿佛再不天亮,她下一秒就会在床上死去。
为什么还没有这次痛苦?
因为那次她还不爱他。
这次,她……已经爱惨了他!
可是,他已经不要她,惹她白白错付这一场情衷。
等司蘅在她身上宣泄彻底,已经是后半夜,楼月像个破旧的布偶一样,毫无生气的在床上躺着,她只是闭着眼睛,但却没有睡过去。
她感觉到司蘅已经毫不留恋的下床,她听到他跟门外的几个人吩咐,“看好,不要让她吃避孕药!”
“是。”有一群人轻声应。
再没有任何的回复,脚步渐行渐远。
楼月不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些什么,难道她还指望能够听到一句,“她把唇咬破了,膝盖也撞红了,等她醒了把药送过来?”
楼月唇角扯起,她撑着身子起床,想要走到浴室去洗澡。
她要洗一个很干净,很干净的澡,把司蘅在她身上留下的气息,痕迹全部洗掉,心她已经管不着了,起码身子,不要再沾惹这个男人的任何味道。
她穿鞋下床,才刚走了一步,双腿就几近发软,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她蹲下来,疼痛也没有好半分,她根本动不了,全身的力气都已经在那场发狂的情事中被耗得干干净净。
好像只要在心里默默警告自己无数遍,不要哭,不要哭,她的眼泪就真的不会掉下来。
楼月还是强撑着走到了浴室,只是这么短短的几步路,却比她走一条布满细针的桥还要困难,她终于在拿到花洒的那一刻瘫倒下来,撑在冰冷的墙壁上,任由温热的水大把大把的朝她淋来。
她憋了一天。
现在却终于憋不住。
司蘅说,楼月,欠了债,是要还的。
在他的心里,她害死沈烟一个孩子,也害得她不能生育,所以就要赔一个给她。
其实那一刻,她真的很想问,司蘅,那我呢,我们的孩子呢?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也曾经有一个孩子,是一个儿子,生下来一定白白胖胖,聪明伶俐,可是为了你,我把他打掉了,我就像一个举着大刀的刽子手一样,我生生的把他杀死了。
现在,你居然为了别的女人来问我要孩子……
孩子还在天上冷冷的看着我,他不肯叫我妈妈,小小的嘴里只不停的吐着两个字,我凑过去听,只听到他说:“活该。”
活该,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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