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中了药……”雪衣微微错开视线解释。
“那你现在清醒了,后悔了?”崔珩冷冷地看她。
雪衣若是早知道招惹的人如此可怕,她当初宁愿血热而亡,也好过如今三番五次地受折磨。
但三月都过来了,没必要在这时候同他翻脸,雪衣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落坐在他腿上。
雪衣一坐下,肩膀刚好与他的头持平。
崔珩喉间微微滚了滚,淡淡地看她:“继续。”
继什么续?
雪衣忽地想起了之前喂他樱桃糕的事情,红着脸别开了头:“这里没有樱桃糕。”
“怎么没有?”
崔珩双手交叠在一起,眼神落下去,仿佛当真在看一盘糕点似的。
雪衣脸颊滚烫,可崔珩似乎很有耐心,她不动,他就那么沉沉地看着她,看的浑身发热,连后背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不得不撑着他的肩,主动送过去。
“好像真有股甜香。”崔珩瞥了她一眼,“你吃了樱桃?”
“没有。”雪衣摇头。
“真没有,那怎么这么甜?”
崔珩淡淡地笑着,忽然按住她吻住她的唇。
雪衣轻嘶了一声,伸手去推他的肩,手刚一落上,却被他直接反剪在身后,反而吻的更深了。
“你无耻!”
片刻,雪衣忍不住骂他。
“无耻也是你主动送上门求来的。”崔珩抬头,勾了勾潋滟的唇角,“后悔吗?”
“悔。”雪衣咬牙切齿。
“悔也没用。”崔珩冷笑一声,剪着她的手往下一拉,逼迫她脖子抬的更高。
雪衣这回是当真说不出话来了,她越骂,崔珩吻的越狠。
雪衣一贯知道他的嘴说起话来伤人,没想到不说话更伤人。
雪衣无处着力,后背抵到了桌案上,梨花木的桌子被她一碰,那支放在桌上的笔一碰一碰的,往边缘滑,险些掉下去。
“我的笔……”雪衣一边挣着他箍住他的手,一边轻轻地抽气,努力想去够。
可推搡间,那笔反而被晃的越来越往边桌角滑。
即将掉落的一瞬间,崔珩一松口,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雪衣才轻轻喘了口气。
“这么在意?”
崔珩把玩着手中的笔,斜着眼看她。
“是又如何,还我。”雪衣眼尾还泛着红,双手微微抱住自己。
“你既然这么在意,我帮你试试。”崔珩揉了揉笔尖。
“你什么意思?”雪衣后背生了凉意。
“你这背倒是不错,细腻匀净,白皙如纸。”
崔珩直接将她转过去,按在了桌上,紧接着,那毛笔便落了下去,顺着她的脊背上下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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