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幼安:“怎么了怎么了?”
君倾九身子一歪。
凤幼安赶忙顶上去。
君倾九顺势揽住了她的肩膀,半个身子虚虚地挂着她,贴的很紧,却又控制着不让她承担自己身体的重量,下巴搁在了她肩膀上:“腿上的旧伤……。”
“赶紧进屋!我给你看看!”
凤幼安十二万分的警戒,“我记得你说过,你腿上有诸葛连弩的贯穿伤。你忍一忍,我马上给你做腿部骨科手术。”
刚才在马车上,时间有限,只处理了上身。
君倾九的右边小腿,才是伤得最重的。
“阿九你抓紧我。”
凤幼安就这么把君倾九,半拥着,弄进了碧霄别业的房间里。
凤眠瞪圆了眼珠子,好似一只仓鼠,气得小爪儿直抖:“他……他演的!进门的时候,他还趴在我姐肩膀上,对我挑衅地笑了下。”
严斯寒无奈地摇头叹气,拍了拍凤世子的肩膀:“习惯就好。”
小场面。
论演技,又有几个能演得过主帅?
风世子不服,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他欺负人!就是看准了我姐心软,忒不要脸了也,我要揭发他!”
“别啊。”
严斯寒像提着小崽子一样,硬是把凤眠给拖走了,“主帅也不能算装吧,他身上的战伤都是真的。分人的。”
平日里不叫疼,是因为身边没有那个能让他喊疼的人。
凤眠和君倾九同年的。
一个尚且浑身满满的少年意气,眼神天真单纯,被很好的保护着;
另一个,却已经经历过真正的地狱,在铁血杀戮中,拼死保护着他在意的人,守护着这个国家。
一个是孩子,一个不得不做大人。
“所以,小孩子才总让人格外不爽。”
不是所有人,都有世子这样的好运气;对世子来说,或许是很轻易就能得到的东西,对有些人来说,那是需要用性命去换取的幸福。
*。*。*
君倾九原本打算在碧霄别业,享三日的清福。
粘着幼安。
他最喜欢挨着她,看她给自己治伤、换药的样子。
可这世界,仿佛故意跟他作对的似的,总不让他舒坦,也不让他与心上人多待一会儿。
上午才到这座避暑庄子。
昏日傍晚,庄子里就有一个士兵,被买通了,偷偷给安府的大小姐,传了信儿。
安盈父女,彼时正在宫里。
被泰和帝传召。
安经武和安盈两个,匍匐跪在殿下,行叩拜大礼。
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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