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的又不怕死的说了句,“符箓有助增长伴侣间感情,并未有何坏处,真的。”
言念见着宋遂宁隐隐约约有些暴躁的神情,连忙揽住了他的腰,将人拉了过来,轻轻顺着他的背抚摸着,也没有说什么。
少顷,宋遂宁渐渐平复心情,只觉得自己听了半筐子不知所云的废话。“罢了,既然如此,那便先这样吧。”
又有些委屈的将自己轻轻靠在言念身上,在心里哼哼唧唧了几声。
萧菁见眼前的场景稳住了,松了口气,也莫名有些愧疚的看着替自己挡了一劫的宋遂宁,行了个礼,“抱歉了,乔道友。你们二人可是要回去了,正好我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便一起同师弟他们汇合吧。”
几人晃晃悠悠,走回了先前的酒楼处。
翌日清晨,言念正洗漱了一番,打算下楼找师姐他们。就见底下已经坐下了好多道友,她带着些惊讶的走了下去。
“师姐,师兄,各位道友安。”
“小师妹……”在最前端坐的端端正正的齐烟略点了点头,衣摆下下按住了某位鲛人不怀好意的手。她面上示意言念坐下,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言道友,旧疾可有好些。”上次那位照顾秦茹的天萝门师姐,向着言念问了句。
“已然恢复了不少。”言念又看了看一周,似乎没有看见那只小百灵鸟。“怎么未见秦道友。”
“师妹家里似乎是有事,在收拾东西呢。刚才我们正商量要求那幻林那边,下午正好顺路陪着小师妹,拜访一下秦家主。”
言念将眼神转向阮莲,见她一脸羡慕的点了点头,“是啊,秦家主可真是阔气,邀请了我们一众人去他们家住呢,秦家真不愧是京原城三大世家之一啊。”
秦家,倒是正好。言念垂眸,半婆娑着自己腰上的玉符,就见它突然闪了起来。她脸色一顿,站起身来,向众人微笑着行了个礼,向楼上走去。
房内,宋遂宁正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坐到窗前的摇椅上,晒了会太阳。就感觉耳边一热,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垂到了侧躺着的脸上。
他用手掐了掐,一股带着酥痒和轻微疼痛的触感直接弥漫上来,他一下子惊坐起来。小心翼翼摸了摸两侧的东西,软乎乎的,热热的,毛茸茸的。
宋遂宁愣住了,又突然觉得尾椎的地方有些搁着,他颤颤巍巍的向身后探去。
等到摸到一个圆圆的毛茸茸的球,他站了起来,面前变幻出一面水雾镜来。
看着里面变成一直垂耳兔妖的自己,连瞳孔都变成了红色,有些惊讶和羞愤的看着镜子,眼眶变得更红了。
他三两步跑到与言念温存过的床上,将自己裹了起来,轻嗅着被子上残留的气味,有些无助睁着眼睛。宋遂宁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转的慢了些,怎么会,都是那张符箓。
他不自觉抖了抖身后的尾巴,眼睛红红,拿起了枕边的玉符。【言念,念儿,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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