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今天打球的时候,一直担心我有的回球,是不是给他机会打一板攻球过来,但是这个人好像真的不打攻球的,就从头削到尾也是挺生气的一个人。”
“第1局是彻头彻底的没有摸着麦,第2局是尝试去找方法,第3局是想着前两局反正都说了再来一把多陪练一下吧,然后就打成这样了。”
“但是实际上我这个选择我还是觉得不够理智吧,当时也是在比赛的时候上头了,我不应该第3次的时候还想放一局。”
“因为第3局放的话,后面4局压力都特别大,都是等于你输一局之后就完全没有了这个承受的心理压力,不一定会让我有那么好的发挥,我觉得这种想法还是不利的,下次不能再这么想了。”
段宏宇惊讶地转头看向李诺霜:“我的天,妹妹,你真神了呀。”
“你怎么看出来对方的打法很奇怪的,你当时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
李诺霜不觉得有什么:“还好吧,他这个打法真的是很奇怪啊,看球稍微久一点的观众都能看得出来,我能看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接着她就转头看向了郑铎。
“其实你今天的这个说法,我算是半赞同半反对吧。”
“确实你在这种时候如果多放一局的话,给自己带来的心理压力是很大的,这种心理压力在你面临着非常重要的比赛结果的时候,可能会给你带来很大的负担,从而导致你最终的发挥没有预想中的好。”
“但是换句话来说,压力有的时候也是动力的一种,人,有的时候会在面临巨大压力的情况下,焕发出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象过的力量,你如果之后想要做这种尝试的话,也不是完全不可以,至少能够知道自己在重压之下能够有一个什么样的表现,这也是比较好的一种体验吧。”
“不过你们项目这种体验应该多的是重压之下,等什么时候你们要打外战的时候,那就能够体会得异常清楚了,尤其是决赛的时候碰外站,那这种感觉可能永生难忘。”
郑铎摇摇头:“那还是别了,我宁愿不锻炼自己,我都不想碰到这种决赛外战的情况。”
“队里对我们出去打比赛就一个要求,决赛必须得是内战,除非抽签把所有人都抽到一个分区了,先天性的失去了内战的可能性。”
“不然我们每个人到赛场上都是有守办区的责任的,反正人人都要为了碰到队友而努力。”
李诺霜无奈摊手:“总之今天打都打完了,别想那么多了,做个理疗然后回去早点休息复盘吧。”
“真不是我说你这比赛打的真够久的,你看你旁边那个台子人家比你还晚,开台结果人家比你早走20多分钟,你们这场打的也太长了。”
郑铎笑笑:“所以大家都说我现在是熬老头,就是把那种年纪比较大的运动员都直接通过体能剧烈消耗的情况给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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