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理都没理他,继续剪窗花,这东西已经成她出手的标配了,每次请她来算命看风水的人,都会再求一个这个,说贴在窗户上能辟邪。
天只知道他们是怎么脑补出来这个效果的。
酒店楼下,宫金明放下手机,脸上有点得意,他专门等了三个月,女人嘛,都是有好奇心的,虚荣心还都特别重。
尤其是这一对从小争斗到大的表姐妹,他就不怕顾棠不上钩。
“来一壶果茶。”宫金明道,等顾棠下来,就能看见他专门布置的小细节了。
只是半个小时过去,宫金明还是一个人坐着,他脸上的表情不那么自信了。
又十五分钟过去,宫金明再次拨通了顾棠的电话。
顾棠这会儿正剪到脸这种精细地方,电话都没接,宫金明脸上越发的阴沉,电话一个接一个的过来。
顾棠扫了一眼,这可真是太好笑了,他这是想演阴戾偏执总裁?可惜他家的钱全在他爸名下,他的身价还没自己高。
至于阴戾偏执?顾棠觉得他要是真敢这么搞,她直接打青山疗养院电话,都什么时代了,还是好好进去治疗一下吧。
剪完窗花,顾棠这才接通了电话,宫金明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但是看着自己今天出来写的行动纲要,宫金明意识到可以利用这种生气。
他借着劲儿,直接道:“你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能——”
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当然戛然而止是宫金明自己脑补的,他结束的一点都不干脆,甚至前句“我喜欢你”也一点都不真诚,一点也不像无意识脱口而出的。
电话啪的一声挂上,“真是个神经病啊。”顾棠感叹一声,把他拉到了黑名单。
能叫他做出这种举动来,可见他们家的快捷酒店是真的不太好了,那她不如再帮帮忙。
宫金明挂了电话,又在酒店下头坐了半个小时,顾棠还是没出现。
按照他的人设,再打电话过去就是崩人设了,宫金明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结账回家。
因为快捷酒店生意不好的缘故,宫远帆也到了京城,看见儿子进来,宫远帆埋怨道:“你说你有办法,这都多久了?”
宫金明也不高兴,他道:“爸,咱们不是说过的,只要能撑过这两年,咱们的酒店马上就能起来。你想想,隔壁盖的是京城第一高楼,你也去现场看过的,他们的宣传牌上,又多少有名的商家入驻?等他们成了景点,咱们的生意又怎么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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