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田直见又抽了几张照片纸出来,“不过这个不好搞,我花了大力气也只弄到她临摹的几张董迅昌的画。”
永田里男仔细的观察起来。
“她不行。”这就是他最后的结论,“她模仿董迅昌的画非常像,甚至已经有了几分风骨。众所周知,董迅昌是豪放派的代表,没有人能模仿董迅昌而不受影响,我当年只画了他三幅画,就画了半年的时间才纠正过来,她真正的风格肯定是豪放派——”
“父亲!我怀疑她的作品是有人代画的!”
“不许多事!”永田直见呵斥道:“一切都等明年的国际大奖赛之后再说!”
永田里男不甘心的说了一声“是”。
父子两个跪坐在一起,研究着永田直见搞来的资料。
屋里正安静,忽然永田直见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一顿嗨嗨嗨之后,挂上电话,跟永田里男道:“是好消息!川井会长说他会力保明年国画组的选题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另外他还告诉了我几个很有可能明年当评委的人,我这就去活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画,不停地画!”
“我知道了,父亲!”永田里男郑重的承诺,他又重复一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没有人比我们更懂寂灭文化,我们已经在这个文化中熏陶了上千年了。不管怎么样,明年的大奖赛,一等奖肯定是我的!”
顾棠完全不知道明年夏天的国际画家大奖赛,距离现在还有一年零四个月,就有人要开始“公关”评审了。
她依旧在展会上看着大家的作品,如果遇见感兴趣的也会拍照留念,甚至晚上回宾馆还会临摹一下。
为期一周的画展结束,顾棠觉得收获慢慢,除了小组一等奖,青年国画组的一等奖也是她的。
当然除此之外,就是见识了别人的画法,拿着主办方出的作品集锦,她回去又有的画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顾棠的博士一年级就结束了。
到了暑假,郝院长又开了第二次动员大会。
国际画家大奖赛五年一次,算是绘画领域的最高级别的赛事,尤其是对油画系的人来说,因为油画的发言权掌握在西方手里,这个比赛他们不得不重视。
郝院长看着都有点憔悴了。
原因无他,他们是绘画与书法艺术学院,全校所有参加比赛的人员,都在他们学院,全都要郝院长负责。
“大奖赛的赛制跟以往咱们参加的展览都不一样,这次是命题绘画,不是让你选你水平最高的,而是要在主办方给出的范围内作画。”
“一般来说,油画作品因为要等干燥的关系,一般能提前两个月拿到考题,壁画需要提前三个月去主办方提供的场馆作画。国画不分写意工笔,全都在一个组别,提前一个月去。”
“剩下的漫画、版画,抽象画等等,都是提前一个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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