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呢。”沈苒苒说。
顾淮肆一个头两个大, 他确实是要跟陆行谈谈这一季度的往来生意规划，本想着顺路送陆听雪回去，竟然被误会了。
他想了想，决定不解释了。
拉倒吧，爱怎么样怎么样。
他的沉默在别人眼里看来成了默认，连陆听雪都默默退开，犹豫要不要拒绝。
下一秒，车子停在他们面前，后排车窗降了下去，露出一张自带邪魅狷狂的老脸。
陆行拉下墨镜，霸总味十足：“女儿、儿子，上车。”
“……”突然觉得被顾淮肆送回去也挺不错的。
“那我们就先走了。”
“拜拜，以后常联系啊。”
陆听雪不太喜欢这种分别的场面，他们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好，拜拜。”
跟大家道别，三人+一个司机，趁着月色回到了家里。
陆听雪还是住在她的大平层里，柔软的床单今天才被晒过，温暖蓬松，她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等睁开眼时，才早上六点。
被夺命唢呐催出来的生物钟不允许陆听雪再睡下去，她痛苦地爬下床，洗漱之后去找早餐。
下楼时，跟同样穿着睡衣的顾淮肆碰面。
陆听雪：？
“这么早就醒了，不再睡一会儿吗？”
“有种折磨叫生物钟。”陆听雪抓抓头发，坐到饭桌上，她在考虑现在去暗鲨导演的可行性。
陆听雪气鼓鼓地抠着指尖，头发乱糟糟的，却显得脸更加小了。
看着她鼓出来的脸，顾淮肆手痒痒，想捏，但又不太敢。
求生欲控制住了他的冲动，并为陆听雪煎了个蛋：“要果汁还是牛奶？”
“果汁，谢谢。”
“不客气。”
陆听雪确实有点饿了，一杯果汁一个煎蛋，再配上两片面包，勉勉强强充饥。
“顾总，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跟我爸是怎么认上这层关系的？”
“年少不懂事，被骗了。”
简短的几个字，道尽了顾总一生的辛酸。
陆听雪举起果汁，跟他碰杯：“真是辛苦您了。”
“不客气，以后你来接棒。”
陆听雪：……
好，把天聊死了。
两人诡异对视，谁也不服谁，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陆行下楼时就看到了他的干儿子和亲女儿四目相对含情脉脉的画面，差点心梗。
他用力咳嗽一声：“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玩不眨眼游戏。”陆听雪随意敷衍。
陆行一个字都不信，她开始欺骗爸爸了，她不爱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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