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了不过是辛酸泪一把。
别说赢钱了,倒欠了好几万两。
阮炳才转移话题:“你这都是听了有关我的流言,那你的流言不是更多吗?”
“我有什么流言?”
阮炳才:“我听说你疯了。”
江宛知道肯定还有后文:“那我是怎么疯的呢?”
“这就说来话长了。”阮炳才撩袍子坐下,往嘴里丢了颗盐水花生。
“话说那郑国夫人,年约二十许,夫君为报皇恩……”
“说重点……”
阮炳才直击重点:“你之所以疯了,是因为宋吟的外室给他生了三个孩子。”
“哦豁……”江宛惊叹,吃了一颗花生,“请继续……”
“说起宋吟这个得宠的外室,其实还是你的贴身婢女,因你嫉妒婢女美貌,将她卖给人牙子,人牙子将她卖进青楼,这第一夜就遇上了这宋吟,二人干柴烈火……”
“还有孩子在呢。”江宛提醒他。
阮炳才看一眼圆哥儿,正色道:“二人便钻了被窝。”
江宛:“……”
“后头那些说你嫉妒成性迫害贤淑人的话,还说吗?”
江宛摇头:“有没有别的,这些我都听过了。”
“别的……”阮炳才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十足猥琐的笑容,“听说还有个男人经常坐你家的马车出门去脂粉街游荡,而且那个男人长得就是个小白脸的模样。”
江宛:“迫害外室的确是捕风捉影,然则小白脸男人倒是确有其事。”
一干护卫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那男人是谁?
“是谁?”阮炳才充满求知欲地看过来。
江宛在承平帝和昭王之间犹豫了一会儿,坦诚道:“我自己……”
阮炳才:“我不信!”
“真是我自己。”
“那你去花街柳巷做什么?”
“我去花街柳巷还能……”江宛放弃,“杀人放火。”
她看着阮炳才,等他再说一次「我不信」。
然而阮炳才:“这我信了。”
“夫人一般去杀什么人?”
“男人。”江宛对他挑眉。
阮炳才背后寒毛一立。
“夫人说笑了。”
“想想也真没意思……”江宛感慨道,“都是凡人罢了,何必这样狠毒,非要把彼此的脊梁骨戳烂不可。”
阮炳才:“人言可畏,三人成虎,本是古而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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