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之收紧手指,回握住她的手安抚,此时一间屋舍门被打开,一个和陈锦墨差不多大的姑娘出来,用棍子指着他们。
想来是多事想盘查一下二人的身份,可见了宋宜之的眼睛便愣住,下意识问:“公子是?”
陈锦墨白眼一翻,握着他的手抬起来,幼稚道:“他是我的!”
那姑娘回神,略微有些无语,倒也会避嫌,转而问陈锦墨:“他是……”
寻常百姓没有盘查路人的权利,他们也不会真的自报家门。
看着带路的妇人回来,宋宜之索性依着陈锦墨打岔道:“我是她的。”
姑娘彻底无语了,暗道:好好一个公子,可惜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妇人瞧着这边似是起了争执,忙奔过来解释:“误会误会,他们是过路的,妹子回屋吧,别在外面呆着。”
这边闹了一通乌龙,把姑娘哄回屋,妇人正要带路,瞧陈锦墨的样子不由愣住。
“大妹子傻乐什么?”
陈锦墨笑着摇头,嘴角扬起的弧度,连遮面的帕子都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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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客栈登记姓名时,掌柜的看了看他们,试探着问道:“两位要一间房?”
宋宜之忙答:“两间。”
“你们不是夫妻吗?”妇人带他们来后,尚未离开,听了宋宜之的话,不由奇怪起来。
“婚期将近闹了瘟疫,尚未过门。”陈锦墨信口胡诌,转眼看见宋宜之静静看着自己,想起方才他的话,不禁害羞起来。
瞧着她的样子,夫人也不深究,以过来人的经验自己想通了,还与掌柜聊起来:“今年这多灾多难的,我那侄子也是,本来定的婚期是开春,谁承想出了瘟疫。这一拖也不知道要拖多久。”
话是妇人问的,谎也是她圆的。陈锦墨就解释了一句,便不用开口了。松口气之余,总觉得宋宜之刚刚的眼神是想问她,还能怎么编的意思。
一切准备妥当,黄昏已过,两人下楼用餐后,问了药材铺所在位置,便徒步走了过去。
正如那妇人所说,药材价格又涨了三倍,也确实是贺家名下。除此之外,陈锦墨还听了一个消息,说这里曾有大夫义诊,却被这药材铺的人找了个由头赶出镇。早前没跟着涨价的店铺,也被恐吓了一番,纷纷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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