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男女主是真的命大。
皇帝带着禁军前来横扫,并没有特别要求禁军们抱住男女主禾嘉文与阳氏的性命,可他俩愣是性命无忧。
禾嘉文骨折拉伤俱全,但损及性命的重伤一样没有。
阳氏的情况比禾嘉文可严重多了,她少了整条右胳膊,脸上也有许多注定会影响相貌的伤口。
容道远从副手那儿得知阳氏情况,拍了拍对方肩膀,“节哀?”
副手低下了头,“可算能顺理成章把她送进庵堂里修身养性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顿了顿又补充说,“喏,我大伯来了,理也不理,她这辈子就这样了……你知道她当初是自己要跟九皇子走的,不惜以自己性命来威胁大伯大伯娘。”
“是她会干出来的事儿。”容道远由衷道:“求仁得仁,也挺好的。”
副手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努嘴儿,“太子来了。”
太子神情平和,脸上干干净净,但身上多少沾染了不少血迹污渍,“三郎。”
容道远和副手齐齐起身,向太子行礼。
太子都不等出身阳家的副手离开,便扯了个笑容出来,“多亏有你!”
容道远故意道:“殿下觉着我表现如何?我觉得很不错。”
太子秒懂,三郎这是求夸奖呢,“我觉得你超强超勇!”说完,诚恳地比了个大拇指。
容道远抿嘴一笑,“这还差不多。”
不仅仅是副手,就是周边护卫太子的禁军,正在原地休息的精锐们,以及忙忙碌碌穿行的内侍们听见他俩的对话齐齐沉默:原来你是这样的太子!这样的禾三郎!
皇帝在一刻钟后从内侍口中听说这番对话,终于露出了个笑容来,“他俩居然如此处得来。”
经此一战,容道远的爵位稳了,余下的杂七杂八就没什么可细说的了。
禾嘉文回家养伤,他及时掉头导致他有惊无险,只是他这一生除非能救下三弟性命一回,不然也只能活在三弟的阴影之下。
阳氏被好生审问了一通,据说是疯得更厉害了,然后在阳家家主的建议下送入了京郊的庵堂青灯古佛终此一生。
九皇子别看他蹦跶得高,说起来他也不过是那几位宗亲与北狄扶持起来的傀儡。
而且他似乎确实没啥运道,被禁军拉回来的时候情况比阳氏还惨:两条腿都被马踩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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