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跟着她的思维方式来看待事情,往往也能过见微知著、小中见大、窥一管而知全貌了。
可是这些本事对她却一点儿都不管用!
这个院子里的名琴棋子书画随意一拨都不是凡品,自己不但可以用院里有的这些大家出品,还可以向她请教。
因为:
她写的字像是活的,同样一本书,看她写的誉写本时字意丝丝入心,带着她独有之意的见解和意境在脑海中不断翻腾。
同样一曲,由她奏出的曲子会让人身临其境、思绪延绵、喜时不尽、怒时若狂、哀时欲死、乐时如飞,记得自己在刚遇到她时,就是在濒死之境,天籁般的笛音入耳,给人无限生的勇气和希望。
看她的画,你连里面一草一木都能看到思考,更别说是动物了,只能说每一幅画都在讲述着一个生命力迸发的故事。
她的棋不知有多高深,只能说自己能和以前做过帝师的爷爷有得一拼,在她手下却过不了几着、、、、、、
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打入奴籍被流放后又被救的丫鬟,而是家族不知花了多大代价才给自己请来的老师在这儿当学徒。说起来,自己比她足足大了三岁呢!
现在,自己这个罪奴却可以享受和亲使者的身份和待遇,也可以憧憬未来有机会创造自己的一片天地。都是眼前这人赐予的。
“小姐谬赞了,这都是小姐教导有方,接下来我一定细细准备,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漏掉一些三奶奶没有讲的东西?”
三奶奶肯定不会事无巨细的指导她们一些她们应该做到的东西的。
“这你不用担心,照着你之前在家时的教导做就是。你是远嫁到燕国,民风不同,没人能挑你这些刺儿的。”
柳红在家里出事前正是待嫁之身,大家嫡长女,自是有人事无巨细的教导,只是物是人非,当年的未婚夫早已另取她人。
“是!”柳红低头应答,欲语还休。
“还有什么事儿吗?”
“没有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去了燕国,小姐你呢?”
“我你就不用管了,接下来三个月不要来打扰我就行。还有,王宅那边有人来知道怎么帮我挡吧?”
“知道!”这事儿她都做了近两年多了,驾轻就熟,一本正经说瞎话的功夫已经到了一定的火候。
“我还有事儿,先出去一下。”说着,就转身出了院门。
看着小九走出院门的背影,柳红百感交集。
她说过这院里自己平时能动用的一切,都可以是嫁妆,包括书房里满满一屋子的书以及三爷时不时让人送过来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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