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烈了。”周昀看了看目录，最终给她点了一杯伏特加鸡尾酒。
陈浩不可置否，转身调酒，陆夏看着手机，不想说话。
“这么了？”周昀问她。
“什么怎么了？”陆夏头也不抬，似乎不太想理。
“找我喝酒，你还生气啊。”他喝了一口水，转头盯着她的眼睛看。
“没有。”陆夏被看的不自在，吞了吞口水。
“没有什么？”
“没有生气。”陆夏说的有些艰难，在让她哑口无言方面，没有人比周昀更擅长。
“在这喝多久了？”周昀突然认真。
“几年吧，”陆夏想了想，“不记得了。开始在他哥的酒吧喝，这个酒吧开了之后就一直在这了。”
陆夏说完，继续看手机，心里一直盘算着说些什么话，她有好多疑问，好多好多，可是不知道怎么说，怎么问。
“你啊。”周昀突然笑了下：“就是不听话。”
一曲放完，音乐停了几秒，酒吧声音嘈杂，陆夏听不出周昀的笑究竟是不是苦笑，她只是觉得很心疼。
两杯酒调完，陈浩放到两个人面前。
周昀喝的是波本威士忌，陆夏看他杯子里的酒，又看了看自己的。
她喜欢威士忌，喜欢所有刺激，喜欢深不见底的颜色，喜欢神秘。
可是她喝了这么多年的酒，也不懂酒，她好像根本不想了解，只是觉得喝了就好，有喝的就好。
她什么都不懂，搞不懂酒，搞不懂数学，搞不懂周昀。
愣了一会，陆夏把自己的酒拿起来，冲着周昀说：“干杯。”
周昀没说话，拿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
陆夏喝了一大半，觉得甜，皱了皱眉。
周昀也皱了皱眉，像是没有想到威士忌会这么烈，但很快他的表情舒展开来，又自己倒了一杯。
他的动作一直都是很利落的，想要什么总是没有什么犹豫就去做，就去争取，所以她怎么都搞不明白，为什么周昀在感情方面会表现的这么别扭，这么难过，这没有理由。
陈浩站在陆夏面前，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吧台，陆夏把手里的酒递过去：“我要喝烈的。”
陈浩抿了抿嘴，没说多余的话，只是把她的杯子收走，给他倒了一点威士忌。
“少喝点。”
话是周昀说的，陆夏转头看，解释了一下：“太甜了。”
他点了点头，拿起杯子又喝一杯，像是情绪找到了发泄口，他的话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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