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很清新的味道,这时却有种迷惑人心的感觉,吸引人上瘾一般。
“进来吗?”他的声音不算低,听着就很清澈,有种少年人的朝气,很像冬日里的初雪,干干净净的。
哪怕是说这种内有含义的话时。
一颗薄荷糖吃完,阮恬嗓子凉飕飕的,心也凉飕飕的。
葡萄柚一看就是个海王,这话没少说吧?
她心想自己这个纯情小女孩可不能跟他玩。
她站在器材室门外,阳光只能蔓延至她的小腿,晒得发痒,阮恬看着对方垂下长睫,表情懒散,黑眸湿漉漉的。
“来不来?”沈羲和不耐烦的催了下。
阮恬心说,有这么着急吗?
但是那信息素围着她绕啊绕,像张网,从头到尾把她笼着罩住。
弄的她好渴,好奇怪。
忽然,他伸出手,指尖微凉,从她脸颊摸到耳朵尖,一路摸到头发,连带整个头皮都有细微电流经过的酥麻感,沈羲和用指尖挑开小皮筋,轻轻解开了她的马尾。
小皮筋顺利套在他手上,同时长发顷散,挡住阮恬发烫的耳朵尖。
一明一暗中,阮恬推开他的手。
沈羲和也没有生气,歪着头乖巧看她,如果不是空气中发烫的信息素存在感过于强烈,阮恬真的会相信沈羲和此刻的表情。
阮恬挠挠耳朵,忽然道:“我叫阮恬,你叫什么?”
“沈羲和。”
哦,哪个羲和?王羲之的羲吗?阮恬心不在焉的乱想,抬腿就迈进了器材室,知道名字了就算是朋友,就算帮朋友忙好了,她找着理由,反手锁上门,抵着墙,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有科学研究表明,信息素的味道一般取决于主人的脾性。
温和无害的橙花像阮恬本人一般在器材室内飞散,她缓慢的包裹住所有葡萄柚的酸涩,直至从中散发出甘甜,像得到一枝花最鲜艳的盛开时刻,阮恬安静又富有耐心的等待。
她问:“怕疼吗?”
沈羲和已经在她面前蹲下,一双冷淡的眼睛此刻眼皮泛着红,湿漉漉的望着她,他主动撩开衣领,如玉似的脖颈暴露在阮恬眼下。似笑非笑道:“你们ala怎么总是喜欢问些废话,快点。”
他脾气好坏。
阮恬瞥他一眼,诚恳发问:“请问那个们是指多少个?”
狗东西,就知道是个海王。
阮恬想甩手直接走人了,让这个人烧死在这里算了。
“啧。”沈羲和不耐烦出声,站起来,他比阮恬高点,高瘦身影裹着阮恬,抓着阮恬的手按在自己后脖颈的腺体处,烫的阮恬指尖忍不住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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