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狠狠一巴掌拍在他手背,坦然道:“怎么了?我这么说不行?”
身后有个女生接话道:“有点黏糊,我第一次听ala这么说话。”
“真的啊?”
“真的,我男朋友从来不这么说。”
阮恬默了片刻,忽然吐出口气,语气悲壮:“怪不得沈羲和最后走的时候连回头看我一眼都没有。”
林望茨从她笔袋里挑出两根黑笔,“大概觉得你太烦人了。”他又试图找出更好看的。
阮恬双手撑脸,苦恼道:“谈恋爱真烦。”她一边惆怅着,一边把笔袋收起来,并且又一巴掌拍掉林望茨手里的笔,阮恬将笔仔细的收好。只剩下林望茨在旁边龇牙咧嘴的喊疼。
等考完最后一天下午,阮恬提前写完卷子,趴着转笔,笔没有转两下人就睡着了,讲台上的刘女士忍了又忍,拼命压火气给自己催眠道:自己班的孩子,一定是回去又学习了。
但根本催眠不了,要是换个别人她还能催眠成功,关键对象是阮恬啊。
刘女士走下讲台,敲了下阮恬的桌子,阮恬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双小鹿圆眼迷茫且无辜。刘女士假笑道:“阮恬,在这睡觉会着凉的,要不你换个地方。”
阮恬认真反问:“现在还有地方是不锁门的吗?”
刘女士忍无可忍:“我管你去哪,再检查最后一遍然后交卷走人。”
阮恬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遍卷子,她把卷子交给刘女士,堪称乖巧的拎起笔袋走人,书包和课本全在外面的储物柜里,阮恬把笔袋也一起塞进去,空着手往楼下走。
她人走的潇洒,刘女士攥着她的试卷,心想胆儿这么大,要是没及格我就唯你是问,她目光快速扫过阮恬卷子上的选择题和填空题,看完觉得还行属于阮恬正常水平,再翻到后面大题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这张卷子上的正确率就保持刚刚好,不上不下刚好中间水平,但是后面最后一个大题的二小问和三小问又刚好属于阮恬这个中间水平不会的程度。
刘女士扫了一眼其他几个成绩平常排前的学生,其中几个做出来了,还有几个正在做题。
刘女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手里的试卷,再次回到讲台上。
提前交卷的阮恬如无其事在学校里乱走,困劲儿也逐渐消散,等到了正经交卷时间,阮恬给沈羲和发短信告诉他自己正在操场上。
没人回。
阮恬都习惯了,她自己往沈羲和考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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