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郑重其事地重复再三,俞晓鱼反倒不好意思了。
“我准备好了……”她的尾音微颤,明显底气不足。
俞晓鱼察觉口渴,舔了舔下唇。
她想说话,可又不敢对上祁言炙热如火的眼神,他的眸光坦诚,带着赤果果的侵\略之意,里头蠢蠢欲动的欲\望不加任何掩饰。
“只是……”俞晓鱼突然想到了什么,“安\全\措\施还没有准备好?”
“抽屉里面有。”祁言脱口而出,顿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不对劲,“你不要误会,这是先前清洁公司较为人性化一项服务,是他们的工作人员在整理双人房时特意备下的。”
俞晓鱼又察觉到另外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祁言说了什么?
即使那个玩意儿不是他准备的,可是他一早就准备好双人房是怎么回事?
所以说,祁言一早就有和她同睡一屋的打算?
俞晓鱼怎么感觉自己已经上了一艘贼船,还不允许她临时反悔,飞奔下船了?
祁言将她反扣到怀中,一边解着她的长裙,一边低声说:“我的技术可能不会太好,但胜在听话。所以……你之后有什么需求都可以说。”
俞晓鱼整个人都要熟了,她就坐在他精瘦的腰上,一低头,就看见由于升温就连胸口都微微泛红的祁言。
祁言还在细语:“可能会有些疼。”
俞晓鱼咬唇,点点头。
他探起身,作势要吻向俞晓鱼:“以及,最后一句话,我会温柔的。”
俞晓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沉溺在祁言的那倾覆般的温柔之中。
她犹如一艘迷失在海上的小舟,时上,时下,时轻,时缓。面对狂风骤雨毫不畏惧,咬紧牙关,迎难直上,直到海浪将她打湿,迫使她失去意识,随着狂风骤雨,沉入海底。
一夜静好。
☆、49|
俞晓鱼从梦中醒来,她下意识摸了摸手臂。
已经穿上了睡衣,只是腿间的酸疼感无一不在提醒她昨夜的那场欢愉以及疯狂。
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俞晓鱼将脸埋到被子里,深深吸一口气,再也不敢从里头钻出来。
但只要她稍一触碰,祁言就会迅速醒转。
“晓鱼?”
祁言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他的眼睛还未完全睁开,探手往被子里一捞,困在她的腰上,将她整个人卷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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