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夏皎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太习惯那样热闹的场合。”
温崇月说:“下次陪你去。”
下次?
夏皎完全不会将温崇月和那些有着许多流浪歌手、地下乐队的酒吧和小酒馆联系在一起,在她心里,温崇月就是温老师,他看上去不会去到处都是酒鬼、充斥着摇滚乐的地方。
无论如何,夏皎在温崇月租了两日的小院子中度过了悠闲自得的周末。唯一对不起的是家里两只大小猫咪,一个个委屈地贴着主人蹭蹭抱抱,夏皎不得不给两只猫咪都加餐了鹌鹑干。
次日,夏皎照常去上班,刚到花店就觉着气氛不太对劲,问了其他人才知道——
高婵和郁青真吵架了。
具体原因不明,店员也说不上来,只知道两个人闹得很僵,那天恰好又是店长来的日子,郁青真哭啼啼上去告状,高婵这个月的奖金泡汤了。
夏皎不会淌这滩浑水,全程眼观鼻鼻观心,中午郁青真叫她一块儿去吃午饭,夏皎温言拒绝了,她独自在就餐室吃着便当,高婵拎着外卖进来,坐在夏皎对面。
高婵提醒夏皎:“别和郁青真走太近,说不定哪天她就偷偷找店长打小报告了。”
夏皎笑笑:“谢谢你。”
就算没有高婵提醒,夏皎也不会和郁青真走太近,她们理念并不一致,注定无法成为朋友。
郁青真不耐烦接待散客,私下里也偷偷吐槽那些只买一支花朵的客人。夏皎不同,她安安静静地包装好每一支花朵,包括那位脾气不好的老人,每次都认真地根据他选择玫瑰的颜色来选择不同的包装纸。
如果说真有什么让夏皎感到困扰的话,那就是宋兆聪的纠缠。
不确定是不是上次的酒局重新激发了对方的逆反心,就算夏皎已经离开了北京,这位仁兄仍旧会时不时地发消息过来,被拉黑了就换朋友或者其他人的号码。
夏皎不堪其烦。
偏偏白若琅又定了花朵,花店这边,郁青真和人聊天时候也常常提到这位“宋公子”,言语之外,颇为神往。
“白女士的基因那么好,”郁青真羡慕地说,“眼光也好,不知道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高婵翻了个白眼:“反正不是背后爱打小报告的。”
郁青真被她噎了一下,淡淡地说:“肯定也不是只会甜言蜜语哄上司的。”
看夏皎正整理着小雏菊,郁青真问:“皎皎,你说,我说的对吗?”
夏皎茫然抬头:“啊?”
高婵快言快语,将刚才的话又复述一遍。
夏皎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个……白女士都结婚了,肯定喜欢的异性而不是同性呀。我们都没有嫁给白女士的希望了,所以她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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