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微微一笑:“也没怎样。大约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殿下回去了便知道了。”
他越这么说,楚宁便越发觉得好奇。只是这样想着后,又察觉出些不对劲来,她身旁这位仙君,是什么时候同一只鬼计较起来的?这并非是这人的处世之道。
就不是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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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策本在屋中睡大觉,后来实在无聊得很,试图唤了几声将他抓起来的那二位,见无人应答,便心中一喜,以为是自己逃出去的大好时机,遂精神抖擞地忙着出逃。
谁知他前脚迈出客栈大门,立马有一股强劲的力量将他送了回去,重重地摔在原先的床上!他纳闷地爬起来,以为是那门口被下了专门针对他的禁制之术。
于是这第二次时,他决定不大摇大摆地从门口出去了,直接从窗户里跳下去。谁知一屁股刚落地,还没走两步,瞬息之间,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先的床上!
即便如此,他仍旧不死心。他就不信了,这容澈会把这整间客栈的每个角落都下了禁制,让他插翅难飞。因此第三次爬上了屋顶,第四次厨房,第五次马厩,第六次茅厕可无论从哪里出去,最后都回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再一次晕头转向地爬起来后,只听得这位愤然骂道:“容澈,你大爷的!居然敢这样玩老子,老子跟你没完!你等着!我要出去!放我出去!喂,有没有人来呀,听到爷在说话吗?快放我出去!”
于是楚宁与容澈回到客栈之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苍茫月色下,客栈后离茅厕不远的一块空地上,形容妖魅的男子高高挽起袖子,黑着张脸,手握一根铁锹,正在刨土。边刨还边气骂道:“好个仙君鬼王,下次别让你们落在我手里,不然,加强版合欢术玩不死你们!居然敢这么对老子,今后有你们好看的!”
不时有人闻声过来,也都被他骂回去了,“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挖坑的?说你呢,再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睛挖出来,扔到茅厕里边当化肥!”
楚宁大老远就瞧见了,趁这鬼正闷头铲土,悄声靠近了,掐着嗓子轻声问道:“公子,您这是在挖些什么呀,是古董宝贝呢,还是金银首饰呀!”
她问这话时,那坑已挖到了足有半人深,殷策正在坑里吭哧吭哧往外抛土,便随口回道:“老子挖的是地道,没长眼睛吗?这么大的坑没看到啊!”
楚宁明知他会这么回答,仍继续问:“那公子你挖地道是做什么?”
殷策心中正烦闷,气冲冲喊:“老子看这里不爽,想离开这破地方,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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