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定道:“我巴不得多放几天假,你一个月不来都行。”
闵姜西坐在几米外的椅子上,打趣道:“你是巴不得我永远都不来吧?”
有些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搁着从前,秦嘉定保准要应和,可昨晚听说秦佔把她给说了,他怕她真的一不高兴就会走,所以有些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憋了几秒,回了个:“切。”
闵姜西跟从前一样,坐在桌子前准备今天的课业,秦嘉定下床洗漱,刷牙的时候不着痕迹的在闵姜西身旁转悠,打着招猫逗狗的旗号,其实是在暗中观察她。
闵姜西脸上不见任何不悦,如果不是秦佔亲口承认,秦嘉定都怀疑荣一京是不是在开玩笑。
闵姜西没回头,后脑却像是长了眼睛,“你看我干什么?”
秦嘉定一口牙膏险些没咽下去,含糊着说:“谁看你了?”
闵姜西说:“我感觉到了。”
秦嘉定说:“我正面还不如你背面有说服力?”
闵姜西说:“我第六感一向很准。”
秦嘉定做贼心虚,一副懒得理她的架势走开,实则是避其锋芒。
收拾好,吃完饭,两人正常上课,中间的二十分钟休息,闵姜西还帮秦嘉定的猫剪了指甲。说来也怪,那只布偶猫平日里六亲不认,逮谁挠谁,秦佔都差点儿被它抓花脸,结果到了闵姜西手里,老实的像是一只玩具,通程一动不动,就连秦嘉定都看不过去,问它:“气势呢?”
猫自然不会回他,回答的是闵姜西,“气势这种东西,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秦嘉定很想反驳,但不得不承认,家里的藏獒和德牧都有点儿害怕闵姜西,草泥马都不敢朝她吐口水。
秦嘉定观察了一整个上午,终于确定闵姜西没事,正打算下楼吃饭时再叫上秦佔,缓和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闵姜西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一边道:“我今天不能陪你吃饭了。”
秦嘉定看向她,闵姜西神色自然,“准确的说,是我以后都不能陪你吃饭了,我下午的课提前了,来不及。”
秦嘉定问:“那你中午不吃饭吗?”
闵姜西早就想好说辞,“去下一家的路上吃,节省时间。”
秦嘉定道:“路上能吃什么,你赚钱不要命?”
闵姜西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侧头笑道:“你一个不正经吃饭的人还嫌弃起我了。”
秦嘉定的眼神哪里是嫌弃,分明是打量和不易察觉的慌张。
闵姜西起身,“走,一起下楼,你好好吃饭,明天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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