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开着暖风空调,秦佔目视前方,余光能瞥见闵姜西握着方向盘的手,皮肤很白,隐约可见淡紫色的血管。
一时间找不到可聊的话题,秦佔干脆闭目养神,反正她又跑不了。
闵姜西以为他在睡觉,其实秦佔正在胡思乱想,比如他今天就要走了,接下来最少一个礼拜看不见她,这日子还怎么过?要不找个理由再来一趟汉城?不好,会不会太明显了?她又不是傻子,万一看出什么端倪,准保退避三舍。
但他又不能什么都不做,仅仅维持现在的关系,秦佔没法满足,他近乎疯狂的想跟她亲近,想触碰,想拉手,想拥抱,想亲吻,想更多更多……
要不他送她一辆车做新年礼物?他看她开的挺好的。
关键送多少钱的,多了她肯定不会要,少了…多少是少?
除了送车还能送什么?她喜欢什么?什么东西既能表达心意,她又能心安理得收下的?
秦佔满头的疑惑,他恨不能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送给她,但又苦于上次给卡的‘恶劣’后果,不敢轻举妄动。
要不然问问荣一京,他肯定知道送什么好。
闭着眼睛,秦佔微微蹙眉,疯了,他竟然狗急跳墙想去找荣一京,荣一京本就等着看他的热闹,他还上赶着送上门,以后岂不是擎等着被人拿住三寸。
“不舒服吗?”
秦佔内心正挣扎,突然听到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他睁开眼,慢半拍侧头。
闵姜西很快看了他一眼,眼带担忧。
秦佔确定自己什么都没说,有些茫然,“嗯?”
闵姜西道:“你哪里疼吗?”她刚刚瞥见他在皱眉。
秦佔说:“没有。”
闵姜西道:“哪不舒服你要直说,路上有服务站,千万别挺着。”
秦佔道:“听你一说,我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玩完。”
闵姜西道:“水土不服不是小事,你来三天病了两天,要是不着急的话,今天都该再打一针。”
秦佔说:“没那么严重。”
他确实好多了,头不疼胸不闷,顶多就是觉得这边的天气太冷。
闵姜西说:“回去后你按时吃药,如果还是觉得不舒服,要去医院挂水,医生说可能是流感。”
秦佔脑中灵光乍现,如果他回去后还继续‘生病’,是不是就有了跟她联系的必要和话题?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秦佔自己都吓了一跳,什么东西,他怎么变得跟荣一京一样龌龌龊龊的?一定是荣一京那天给他洗|脑惹的祸!
心底不屑,秦佔嘴上道:“认真开车,别操心那些没用的。”
闵姜西好心被当驴肝肺,一言不发,双眼瞪得像铜铃,认认真真的开车。
秦佔没等到回应,与其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的侧头看向她,“干嘛不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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