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聊天,只听得有人叫道:“费总,陆老师。”
闻声侧头,不远处走来一男一女,费铭勾起唇角道:“Sa,有阵子不见。”
Sa笑说:“是啊,我还以为您在夜城呢。”
费铭道:“想大家了,回来看看。”
Sa道:“您不在的这些天,公司上下都很想念,尤其是单身女老师们。”
费铭说:“我就很一视同仁,男老师我也想。”
打趣了几句,Sa挽着男朋友进去吃饭,等到下午上班时,她进丁恪的办公室递咖啡,顺势小声问:“老板,费总要回来了吗?”
丁恪抬起头,眼带打量,“你听谁说的?”
Sa道:“我中午吃饭,恰好碰到费总跟陆老师一起。”
丁恪心底咯噔一下,一瞬间竟然有种被当众戴了绿帽子的错觉,眼睛一眨不眨,他出声说:“我还没收到消息。”
Sa嘀咕:“难不成费总专门来看陆老师的?”
丁恪心生恼意,偏偏善于不动声色,Sa一时间并未察觉,自顾道:“您都没接到消息,难怪,费总只是说他回来看看。”
丁恪问:“你很想让他回来?”
Sa细看丁恪的脸,猛然想起上次因为什么挨骂,赶忙明哲保身,“没有,不敢好奇也不敢八卦,您还有其他吩咐吗?没有的话我退下了。”
丁恪也不想叫人看出他对费铭不满,之前是没忍住,这次他装的很好,心平气和的让Sa出去。
陆遇迟,背着他跟费铭一起吃饭,怪不得中午连个电话都不打给他,他还以为陆遇迟因为早上的事不高兴,殊不知人家正‘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丁恪拿起手机,想打给陆遇迟,结果在最近联系人那里看到陆遇迟的名字,手指却迟迟没有按下去,他这么冒然打过去,说什么?但凡涉及到费铭,那小子肯定觉得他在吃醋,然后得意忘形,紧接着开始穷追猛打。
不行不行,丁恪放下手机,不能再这么冲动,他又不是陆遇迟什么人,干嘛搞得跟动不动就吃飞醋的女人一样。丁恪用理智压制冲动,可后果是一下午都心烦气躁,因为费铭回来了,因为陆遇迟突然安静,没有电话也没有微信,什么都没有。
丁恪曾想,陆遇迟要是打来电话,他就把晚上的时间挤出来一起吃饭,他甚至想好提前从局上离开的理由,可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从酒局上下来,已经晚上九点半,丁恪笑着跟人告别,一转头,拿出手机,确定陆遇迟还没有找他之后,直接黑了脸。
代驾找好,丁恪说了地址,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莱茵湾门口,他下车,点了根烟,拿出手机拨通陆遇迟的电话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接通,熟悉的声音传来,“喂?”
丁恪问:“你在家吗?”
“在。”
“睡了?”
“还没有。”
“在干嘛?”
“打游戏。”
丁恪没出声,陆遇迟反问:“你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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