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禹眼底茫然更甚,“什么意思?”
荣一京说:“你以为当个人那么容易?还要当个好人,何必难为自己。”
隔壁桌的人都在笑,尚禹‘啧’了一声:“京哥,干嘛拐弯抹角的骂我,牌码好了,缺什么您说。”
荣一京道:“这屋里坐着的,哪个不缺德?”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纷纷抗议,不是骂荣一京,而是骂尚禹没事找事,干嘛好端端的非得给全屋子的人下个定义。
尚禹说:“我这不是眼馋别人的恋爱嘛,一看裴峥哄妹妹,真心觉得这些年谈的恋爱都是假的,两个字,无聊。”
有人问:“看见什么了不得的操作,说出来分享一下。”
尚禹道:“大白天,顶着大太阳教开车,牛不牛?”
此话一出,桌上几人同时朝他看来,包括荣一京,不等他出声,自然有人道:“开哪种车?”
尚禹说:“我就知道你们这些龌龊的人,肯定会这么问,不是你们想的那种车,妹妹还没拿驾照,不会开车,裴峥每个礼拜抽出一天,单独给人当教练,胳膊都晒伤了。”
“哈,看来是真爱啊。”
“现在开假车,保不齐哪天就开真车了,反正都是自己教,肥水不流外人田。”
尚禹道:“晚上裴峥还把我家猫给抱走了,拿去哄妹妹开心,我看他就是想趁机登门入室。”
“不想学生拿‘驾照’的教练不是好教练。”
尚禹说:“现在装纯的一抓一大把,真纯的都是别人女朋友,想谈个走心的恋爱怎么就这么难?”
同桌人道:“京哥,让小禹说的我也想谈纯纯的恋爱了,怎么办?”
旁边人说:“在线求妹妹。”
荣一京说:“你们不配。”
“我去,好扎心。”
荣一京趁着麻将机洗牌的功夫,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腕表,现在是夜里十一点五十五,他好久没跟裴峥打招呼,也没再说过十一点之前送丁叮回家的话,他甚至不清楚这段时间里,他们见过几次面,但是听尚禹的意思,裴峥跟丁叮似乎相处的不错。
裴峥富三代,跟深城这帮纨绔子弟圈的人有交集,但还不一样,众人选择在国内纸醉金迷时,他去国外读了金融,回来后也没进自家公司,而是靠人脉自己单干,刚刚A股上市,外人眼里的年轻有为,就算是内部人眼中,他都算阳光上进的大好青年,荣一京没听说过他的负面八卦,所以才放心让他带丁叮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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