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迅速回道:【刚开始,你起来了?】
秦佔:【嗯。昨晚梦见你了。】
闵姜西忍着唇角上扬的冲动,【我晚上去机场接你。】
秦佔:【别来,我未必坐那趟航班,兴许早点过去。】
闵姜西:【切,一试就试出来,没难度。】
秦佔:【我想你想的抓心挠肺,一个人睡觉太可怜了。】
闵姜西:【对不起,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在抓耳挠腮。】
秦佔发来一个寂寞空虚冷的表情包,闵姜西发了个猥琐大叔拍床边的表情包,台上一直有人讲话,闵姜西偶尔抬眼看看,大多数时间都在跟秦佔偷着聊天。
秦佔从睁眼就腻着闵姜西聊,包括起床洗漱收拾,出门,闵姜西隔着千八百里,仿佛远程监控了他的一举一动,【你不工作吗?】
秦佔:【干嘛,嫌我烦?】
闵姜西:【我在开会,都没听见上面说什么,这才第二年,被领导抓住怕是没有明年了。】
秦佔:【就是不想让你认真听,我说话不比那群人有意思?抓住更好,把你开了,你回来全职陪我。】
闵姜西突然知道秦佔为什么要腻着她聊天了,怕她看楚晋行,听楚晋行说话,后知后觉,她在心底哭笑不得,【你上辈子是针孔变的吧?】
秦佔也不辩解,大大方方的承认,【别看他,我吃醋。】
闵姜西又跟秦佔聊了会儿,好劝歹劝才结束了对话,身旁陆遇迟压低声音说:“你俩真是一天不见都不行。”
闵姜西无法反驳,被秦佔拐带着,自己都成了腻歪的人。
年会三小时,秦佔就用了一半,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夜城总部负责人和丁恪先后上台讲话,丁恪一身黑西裤白衬衫,最简单的打扮,可在陆遇迟眼里,他就是发着光,明明昨天喝了两场酒,晚上又陪他耗了仨小时,但往台上一站,仍旧精神饱满舌尖生莲,一段近二十分钟的演讲,内容要上万,不知道私下里要花多少时间准备。
丁恪常说,没人会看你背地里付出了多少,只会记得你在人前晾出了多少,可能你背地里悬梁刺股,可人前一不小心闹了笑话,那么你就是个笑话,他不允许这种事倍功半的闹剧发生,所以每一件要在人前展现的事,他都会事先预习到万无一失,就拿今天的演讲内容来说,陆遇迟敢肯定,叫丁恪倒着背,他也一定背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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