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随堂考试,“现在里面演什么?”
冼天佐说:“几个人在一起。”
程双听到铁锹铲土的声音,问:“干嘛呢?”
冼天佐说:“挖土。”
“挖土干嘛?”
冼天佐看着电影中正在掘坟的画面,想着怎么说才能让程双好接受一点,思前想后,他开口道:“他们在想办法自救。”
日本电影,里面说的话程双也听不懂,只能感受到紧张慌乱的气氛,她问:“挖土怎么自救?”
好好一个电影,让她看得稀碎,原片是活着的人企图把女鬼的坟墓刨开,因为据说挖坟镇尸可以治鬼,结果坟里面是昨晚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女鬼的尸体,冼天佐接了个重任,程双的要求无疑是让他把恐怖片当片讲,怎么讲?
他慢半拍说:“他们以为土里面有想要的东西,结果没有。”
冼天佐掐头去尾,程双听得云山雾罩,恐怖感降低后,好奇感随之攀高,她问:“鬼现在出来了吗?”
“没有。”
“现在吓人吗?”
“……应该还好。”
程双大着胆子转过头,恰好画面给到死尸脸上,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两只眼眶空空的,程双吓尿了,咻得转过脸,揪着冼天佐的衣服,又惊又气,哼唧着道:“你故意的吧!”
冼天佐百口莫辩,心底一瞬间有气,生电影的气,把程双吓成这样。
抱着她,冼天佐说:“别看了。”
程双嗔怒的口吻道:“还不如不跟你一起看,现在心理阴影更重了!”
冼天佐不知怎么哄她才好,出声说:“对不起。”
程双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吓得腿都麻了。”
程双是有点儿腿麻,跪久了,没处赖,干脆怪在冼天佐头上,谁让他老实呢,她抱着他的脖颈,每说一句话,温热的呼吸都尽数扑洒在冼天佐脸庞,他绷着身体一动不动,忍着喉结翻滚的冲动,低声说:“那怎么办?你告诉我。”
冼天佐也烦自己,他总是猜不到程双心里想什么,说的话做的事总惹她不高兴。
程双闻言,暗自道:亲我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窗帘都挡了,鬼片都放了,抱都抱了,不亲等什么呢?难不成真要问过她同意?冼天佐可千万别问她,问了她都不知道该不该点头。
他有时候就是过于保守,程双噘着嘴,闷声说:“自己想。”
冼天佐急得汗都出来了,浑身发燥,脑子里刚开始还在想怎么哄程双,可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就变成了那些龌龊的念头,他想亲她,想更用力的抱她,想把她按在沙发上,想让她哭……
想到起了反应,冼天佐更慌,一面想压住心底的邪火,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的浮想联翩,那些从未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竟然都奇异的有了画面,不只有画面,就连主角之一都是程双的脸。
程双浑然不知冼天佐心里想什么,半晌没听到他出声,气愤的拍了下他的后脖颈,抬头想走,身体才往后几公分,冼天佐突然收紧手臂将她拉回来,程双还没等反应,后脑已经被人扣住,她被有些蛮横的拉近,唇嗑到什么东西,有些柔软又有些硬,她蹙眉,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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