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定到底是见过风浪的人,忍到背脊挺直,中途插话说了句:“a,你最擅长的。”
闵姜西放弃抵抗,也扔掉包袱,刚唱完自以为是的抒情,又无缝衔接流行模式:“问泪声入林,寻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在天山之外,雨落花台,我两鬓斑白…”
能把费玉清那段唱得像二胡拉断了,把a唱的像诵经,秦佔觉得,闵姜西唱歌还是自成一派,有自己的风格,就是保死包埋,顺带着还送一场法事。
秦佔把脸都掐疼了,越想忍越忍不住,热泪盈眶,最后还是笑出声来,秦嘉定也在笑,笑得毫无招架之力,闵姜西眼看着下一段又来了,得,人还得靠自己,她把一首歌全包了,她在中间唱,秦佔和秦嘉定在两边笑,怕笑得太大声会吵到她,主要怕惹恼她,她要突然说不唱了,他们两个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一首歌唱完,秦佔和秦嘉定不约而同的热情鼓掌,秦佔说:“好厉害。”
闵姜西侧头,面色淡淡的问:“好听吗?”
秦佔眼前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闻言,第一反应就是想笑,但是要忍住,慢半拍点头,“嗯,很有自己的风格。”
闵姜西说:“送葬风吗?”
秦佔抽了抽嘴角,闵姜西淡定的道:“想笑就笑,程二和浴池早年就对我有此评价,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像我这种人,在哪都能发光发热,哪怕在殡葬行业,只要死人有贡品,我就有口饭吃。”
秦佔又想笑又窝心,五脏六腑都憋得微微发疼,伸手摸了摸闵姜西的头,“他们两个太缺德,程双你等我下次遇见她,我替你报仇,浴池那,我回深城就去先行给丁恪穿小鞋,他欺负我老婆,我就欺负他男人。”
闵姜西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一本正经的接道:“你刁难冼天佐,程二能疯。”
秦佔道:“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茬。”
闵姜西左边发出微微轻叹,她侧头一看,是秦嘉定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副虚脱刚缓过来的样子,她问:“还撑得住吗?我还准备再唱几首欢迎你们的歌,你别吃不消。”
秦嘉定刚刚平复一会儿,闻言又捂住肚子,他都不敢睁眼看闵姜西。
闵姜西很诚挚的发问:“我唱歌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秦佔拉着她的手道:“我是一看你就笑,跟你唱歌没关系。”
要不是秦嘉定在旁边,闵姜西一定开口怼秦佔,男人还真敢顺口胡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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