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穿着白衬衫黑裤子,腰肢纤细四肢修长,确实怎么看都不像个怀孕四个多月的人。
她说:“这种话私下里说说就好了,我不假怀孕,怎么在秦家站稳脚跟?”
丁恪笑着道:“你要这么说,我突然觉得是秦佔骗你怀孕,不然你肯定不能在家站稳脚跟,你早跑出去了。”
秦佔道:“这种话私下里说说就好。”
陆遇迟跟程双一路叨叨着从玄关走来,前者跟秦佔打招呼,后者说:“你们坐着,我去帮帮欧巴。”
丁恪说:“我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会做饭的人总会有种使命感,不是闵姜西不起来,是之前要帮忙,被程双严厉制止住,开玩笑,一个在秦家都被当菩萨供起的人,怎么能来她家里做饭,关键还是当着秦佔的面,除非她不想再过明年的生日了。
丁恪跟程双去了厨房,客厅里还剩三个人,闵姜西瞥见陆遇迟放在桌上的花盒,出声问:“你送丁恪的?”
陆遇迟二话不说,只把订制名字的一面翻过来,炫耀写在脸上。
闵姜西突然想起前两天跟程双聊天时说的‘同化’,感慨道:“丁恪也逃不过去。”
陆遇迟看向秦佔,“你今年送姜西什么了,说出来让我等学习学习。”
秦佔坐在沙发上,表情无奈,口吻理所当然,“每天都过节,并没觉得今天有什么特别。”
陆遇迟说:“打扰了。”
火锅准备好,程双喊道:“来吧同志们。”
陆遇迟鼻子尖,离着几米外道:“夜鼎记的底料。”
程双道:“早说了,来我这儿不亏,保证让你有宾至如归的体验。”
说罢,她还拉出椅子,请闵姜西入席,“这位国宝,特意为您准备了清汤锅呢。”
闵姜西说:“我要吃辣的。”
丁恪说:“酸儿辣女,你最近爱不爱吃酸?”
闵姜西说:“我口味跟平时没什么太大变化,就是比以前爱吃甜食了。”
程双下意识的说:“那更有可能是女孩儿了,公主风。”
闵姜西说:“爱吃甜食的未必是公主。”
秦佔接道:“也有可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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