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有人图钱,有人图名,捅穿了不过是为了好好活着,而楚晋行恰好代表了极少数的‘异类’,他有钱有名,但最想要的是自己,谁要是想拿他当宠物养,结果只能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人可以当宠物,但有些人,注定没进化好,就是野性难驯。
秦佔说:“那你自己多留心吧。”
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却是秦佔跟楚晋行这些年说过的最温和的一句话,楚晋行何尝听不出秦佔的话中意,他想回一句,让秦佔多照顾好闵姜西,但这样的想法终归只能是想想,不是怕说出来惹多大麻烦,而是明知道多此一举。
电话挂断,两人难得的心情相似,皆是从对方嘴里肯定了骸骨的身份,然后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隐瞒,最后,琢磨着如何报复。
秦佔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去找闵姜西,闵姜西还在上瑜伽课,秦佔大大方方的站在门口偷看,闵姜西很快从镜子里发现他的身影,歪着僵硬的腰杆子道:“麻烦出去,把门带上,谢谢。”
经过昨晚,秦佔已能更好的控制情绪,倚在门口,他出声说:“我又没打扰你,我也没笑。”
闵姜西说:“你心里笑了。”
秦佔道:“我心里明明在说你进步好多,再练几天马上比老师还厉害。”
闵姜西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你少拐弯抹角的寒碜人。”
秦佔一本正经的说:“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自信,你真的很棒,我超爱你。”
秦佔平时也是甜话不断,但好歹也会顾及一点外人的感受,闵姜西没想到他当着瑜伽老师的面如此猖狂,想问他是不是犯病,又觉得这是正常操作,只好冲着镜子里的人抽了下嘴角,示意他再不见好就收,她马上就要呲牙了。
秦佔眼里根本看不见外人,心疼和心酸混在一起,只觉得什么都不知道的闵姜西,简直长在了他的痛点上,秦佔难受又不敢说,只想疯狂的给闵姜西喂糖,让她这辈子都生活在糖浆里面。
戳在门口,秦佔顶风作案,“老婆,我超爱你。”
瑜伽老师实在扛不过,转头给秦佔递台阶,“秦先生,您可以进来一起练。”
秦佔望着闵姜西,笑着说:“不了,你们继续,我先走一步,避避风头。”
说罢,不等闵姜西发飙,他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瑜伽老师不是拍马屁,而是由心而发,“秦先生真的好喜欢黏着你。”
闵姜西绷着被秦佔生生磨后的脸皮,佯装镇定,“他典型爱太多需要释放型人格。”
瑜伽老师笑着道:“一般男的只有在热恋期间才会有这种人格,有些连热恋期间都没有,我男朋友就是,沉默是金型。”
闵姜西说:“哪种都好,主要看你吃不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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