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姣认真发问:“是哪个环节让你误以为自己是‘官’了?”
江东一本正经:“对哦,明明是你爱‘点火’,那你当官好了。”
沈姣乍一下还没get到,刚想问她哪里点火了,紧接着脑中突然出现早上那一幕,她就是故意把江东骗进死胡同里打的,严格意义上来讲,是她在蓄意点火。
沈姣短暂沉默,江东那头已经进行下一环节:“大人,带您去别的地方视察一下?”
沈姣尴尬又难以反驳,反驳不了的就随他去吧,大大方方的回:“前方带路。”
江东:“是。”
沈姣:“你不该说喳吗?”
江东:“你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人,还没到用太监的地步。”
沈姣很想做个生气的表情,可内心实际想法是想笑,江东见状,“想笑就笑,承认我可爱有这么难吗?”
沈姣到底绷住脸,剜了他一眼,率先架马往前去,她怕江东看到她憋不住的样子,身后传来江东的声音:“大人,慢点……你这样就显得没身份了…”
沈姣每天都在心绞痛的边缘,不是被江东气死,就是被他笑死,要么被他磨死。两人骑马闲逛,江东带她去了花棚,整个棚里种得都是碗口大的红玫瑰,沈姣明知他不会送别人,但他之前也没送过她,所以她阴阳怪气了一句:“这是给全镇女性准备的?”
江东回:“不卖,就是玩。”
沈姣:“还是你会玩儿,这多方便,现成的花园,随便女朋友是谁,谁看见就是谁的。”
江东:“确实,你也不是第一个看见的女人。”
沈姣侧头看向他,江东淡定回视:“花匠里有三个老太太,就是怕你知道会找我麻烦,我连花匠找的都是六十五以上的,让你无话可说。”
“咝…”沈姣眉心一蹙,话锋一转:“从昨天开始,你就话里话外内涵我,怎么我事儿特多是吗?”
江东目光真挚:“我巴不得你成天拿话酸我,酸我是喜欢我,损我是爱我,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能连这点事都不懂?”
沈姣心里堵,要论阴阳怪气,她可不是江东的对手,瞧他牙尖嘴利夹枪带棒的架势,她问:“你心里不爽我很久了吧?”
江东:“喜欢你更久。”
沈姣:“少来这套。”
江东不接话,走到一旁挂架处,拿起剪子,剪了一只玫瑰,他不会给花打刺,打的时候刺扎到手,疼得咝咝哈哈,像是下一秒就要跟花发脾气,沈姣心疼,心想放下吧,你就不是干这事儿的人。
江东慢慢吞吞搞好一枝花,转身递给沈姣,沈姣不忍不拿,拿到手里,表情嫌弃。
江东:“别嫌弃啊,坐那等着,我给你搞个九十九。”
沈姣:“你怎么不搞个九百九十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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