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的意思是……”
燕璟轻笑,“善善难道不想骑马?那你想骑什么?”
“……”
沈宜善是小厮打扮,看上去宛若十四五岁的少年郎,她站在燕璟面前宛若是鹌鹑正面对着雄鹰,无论是气势、身高,皆是差距甚大。
沈宜善被他一盯视,立刻垂下脑袋,生怕话题会继续延展下去。
燕璟对“踏浪”吩咐,“你跪下。”
这烈马似乎很怕他,当真屈膝跪下。
是以,燕璟又对沈宜善道:“善善是要自己上马,还是本王抱你?”
沈宜善没得选择。
思及父亲的事,还得指望着燕璟,沈宜善一咬牙,爬上了马背,坐了上去。
烈马站起来,沈宜善忽然觉得视野高升,她躬/身抓紧了缰绳,下一刻,燕璟一跃上马,坐在了她身后,长臂很自然的圈住了她。
借助燕璟强而有力的臂膀,沈宜善才勉强坐稳。
她额头溢出薄薄一层汗。
燕璟的嗓音荡入了她耳畔,低沉磁性,像百年陈酿。
她晃神了一下,才听清了内容。
“放松,休得紧张,有本王在,你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沈宜善,“……”就是因为他在,她才更怕!
沈宜善被困在燕璟的双臂之间,她的后背抵在他胸膛,随着马匹往外走,两人之间的贴/合/越来越/紧。
沈宜善咬着下唇,她知道,这厮是故意为之。
但她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燕璟心情甚好,目光落在了怀中人细嫩的耳垂上,白嫩嫩的耳垂,上面有浅浅淡淡的小绒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红彤彤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可人极了。
此时,从左狼和王景的角度去看,他们家王爷唇角微微扬起,虽笑得不甚明显,但这笑意也着实罕见了。
抱一下就笑成这样?
那每回服用“药引”,王爷岂不是会笑开了花?
枭雄爱美人,这话真不假。
*
县衙门隔壁的徐府。
徐巍听了下人来报,他拧眉沉思。
他当然知道沈家兄妹的身份。
一来,燕王与定北侯府似是关系不菲,就已是万般古怪。
二来,这一个个的,怎的都只会谈情说爱?
燕王难道不知道,是有人故意把他引来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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