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的脸色沉的不能再沉,他好想把沈至欢挡起来,不给这个明显图谋不轨的人看,也好想把这个对他造成威胁的人除掉,可是她不能。
沈至欢掩唇,提起往事来眼睛里也带了些许笑意,她道:“那我父兄在那边,现在都还好吗?”
顾槐道:“欢欢你不说我还忘了,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这个的。”
陆夜面无表情的想,如果这个人再敢这样说一声,那他就……
沈至欢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们有说什么吗?”
顾槐道:“欢欢你就放心吧,现在那边有你父亲和沈大哥坐镇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他们也好得很,就是时常念叨你,若不是圣上下旨,沈大哥怎么说这次也会跟我一同回来的。”
“那我三哥呢?他以前没上过战场,我一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不敢杀敌呢。”
顾槐大笑了两声,道:“欢欢你太小看你沈乐然了,他听见了非得生气不可!”
又是欢欢。
他凭什么那样叫沈至欢。
陆夜一言不发的站着,心底对这个姓顾的人容忍度越来越低,心道他倒是要看看这人还能说出什么来。
片刻后,顾槐收敛笑意,然后同沈至欢道:“欢欢,不过我今日过来,的确是有要紧事找你。”
沈至欢正色下来,问:“什么?”
顾槐抿了抿唇,没有出声,沈至欢立马会意,低声道:“你们都出去。”
顿了顿又道,“都给我站到院子里去,谁敢偷听,以后就不必待在候府了。”
寻常奴才必然不会只是赶出候府那么简单,这话显然是说给陆夜听的。
陆夜看了看坐在沈至欢的旁边的顾槐,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他没有再敢去听沈至欢和顾槐的谈话,而是老老实实的待在院子里,脑中不时浮现顾槐叫她欢欢的样子。
沈至欢对他笑了。
可是他叫沈至欢“欢欢”的时候,沈至欢就会骂他狗奴才,让他不许再叫。这个人姓顾的叫她时候,她还对那个人笑。
他默不作声的守在外面,好像过去的每一刻都是煎熬,未知的恐慌又开始侵袭,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甚至还想要故技重施去威胁顾槐不准再出现在沈至欢面前。
但是这场秘密的谈话似乎比陆夜想象的要九。
半个时辰过去了,里面的人似乎仍旧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就在陆夜按耐不住想要过去看看的时候,房门才被缓缓打开,顾槐从里面走了出来,沈至欢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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