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砚冷冷作答:“我就算住在这破地方,也不可能和你回去。”
对面那人被他气得半死,“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了那个穷鬼女A!”
“这您放心,”陆宁砚轻笑,“她这样的我倒还看不上,不过是利益关系而已。”
“呵呵,什么利益关系?让你陆大少爷能忍受这种环境?”
“这您就没必要知道了。”
叶蝉站在楼梯口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在陆父下楼前离开了这里——她自己的家。叶蝉坐悬浮车去了赛场,一场比赛结束后,饭菜也凉了。
她没有胃口吃,只是,心里原有的那点悸动在慢慢消退。
叶蝉拼了命地比赛,到后来她离开之前,将陆宁砚曾经为她提供的经费尽数还给了他。
陆宁砚平时还是那副傲娇少爷的模样,也仍然让叶蝉觉得他可爱。
可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天,以及刺痛她的那几句话。
叶蝉感性地想,陆宁砚平时不是这样的,那时或许只是面对他父亲时故意说的气话。可理智却告诉她,陆宁砚其实说得一点没错。
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
也许是这样的梦太让她想逃避,不久后,叶蝉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在撸猫。
叶蝉:“……”
她是不是对猫咪太饥渴了,竟然能在梦里干这种事。
但是猫猫真的好好撸啊,软软的毛绒绒的,贴着她的肌肤蹭蹭,她给它顺顺毛,它便得寸进尺地爬到她的后颈处舔她的腺体。
这里不能舔啦。
清新的薄荷信息素泄出,叶蝉把猫子抓下来,揉进怀抱里摸。
直到醒来时,叶蝉还怅然若失。
梦境里和她贴贴的猫子,怎么就没了呢?
叶蝉回味着猫猫柔软的皮毛和乖巧的叫声,心想,不能再等了,今天她就要去猫舍搞一只回来!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这才想起——昨天,她好像不是一个人入睡的。
陆宁砚呢?
叶蝉瞬间清醒了,房间门是开着的,陆宁砚昨天脱下的西装还在地上,白衬衫在床脚,而床上没有他的身影。她赤着脚下床又去其他房间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他大概走了。
叶蝉打开光脑,查看自己昨晚买抑制剂的订单,上面显示已签收,而家门口并没有包裹。
大概是陆宁砚自己网购了衣服,又打了抑制剂,然后离开了吧。
她瞄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
他可能是出门上班去了,或者回家了。
他的发热症状应该已经缓解了,但不知道发烧有没有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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