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自修,那几个男人没有来找她,原然等了很久,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那几个男人也没有来找她,而顾澈炎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起身准备走出教室,她在校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他嘴里咬着一根烟,猩红的火星子掉落在雪里化成灰烬。
女孩知道,那猩红的火星很有可能会被他当做情趣用品用在她的身上,她一想到就会害怕,因为这些男人没一个是正常的。
男人还没有靠近,原然眼泪不由自主的就留了下来,她感觉到很窒息,她的心脏像是被囚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看不到阳光看不到希望,还要遭受一系列非人的对待。
封深不喜欢她哭,原然撒开腿就跑,这倒是不需要男人亲自去追,车上的司机很开就把女孩给弄了回来,女孩坐在车上,眼泪不停地流,余斯说这个男人跟傅西洺一样喜欢用道具来折磨人,除了余斯房间里另一间房里的道具就是封深以前玩女人用的。
去到酒店,女孩被男人强行拽上去,进入房间后,男人逐渐暴露了他的野性,先是撕扯领带,再脱衣服,男人身材魁梧,原然害怕的躲在落地窗的边缘。
“喜欢落地窗?那我们在这里做!”
男人一步步的向她走来,原然快速的躲闪,不过被他抓到按在落地窗上,“你看,这夜景美不美,真美对不对,你要是听话,等你毕业后我还能让你做我的情人,每天晚上都可以看到这么美的夜景!”
这话无异于刺激到了原然,她高叁毕业幻想的美好生活是到外面去读读大学,远离这个地方,而不是做情妇,“不要……我不要……呜呜呜……”她剧烈的挣扎,不过依旧拗不过身材高大的男人。
封深将手伸入女孩的裤子里,干涩的小穴在男人灵活的挑逗下逐渐有了湿润的迹象,只是原然一直在哭,眼泪跟不值钱一样哗啦哗啦的流,男人的手指戳向那颗阴蒂,女孩发出娇媚的呻吟声,等过了几分钟,男人将一手淫液的手拿出来给女孩看:“看,你真是淫荡,你天生就是被操的料!”sàňyésн⒞m(sanyes)
“不…不…嗯…我不是……”
封深不似那几个鲁莽的人那样喜欢一插而入,他掏出自己的大肉棒用龟头处在女孩的阴唇周围轻戳,挑逗,这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攻击让女孩的小穴不停地在流水,而她的呻吟声也没有断过。
原然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腰,男人知道她是想要了,可他就是不给:“真骚!”封深往里面塞了几颗跳单,启动开关,女孩瞬间腿软,要不是有男人扶着她估计已经摔在地上了。
“啊…嗯…嗯…快…停…下来…”
男人故意曲解的她的意思,“不要停下来?原然真是一个小骚货呢!马上就给你舒服,你说你是小母狗,要大鸡巴操我就给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