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的少年心性太重,有什么事都喜欢挂在脸上,高兴不高兴?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别人一眼就能知道,他太单纯了。
那位主君怎的也不教他些防人的法子,这如果没人看着,还不被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不过,现在玉华杀最想知道的事情还是另外一件不重要的事,那就是娇蝎不是鲛人吗?为什么他刚刚哭起来没有掉珍珠?
她记得,娇蝎小时候。
一难受一委屈就会哭,哭的珍珠掉满了她的石床,也因着这个原因她那破旧昏暗的石洞,在这一连串的珍珠映照下。
变得敞亮起来,漂亮又温馨。
两人行了一段路,玉华杀终于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你怎么没掉珍珠?
嗯?少年睁着一双大眼睛,愣愣的看着认真问的女子,很显然他也很是惊讶!而惊讶什么?
玉华杀没看明白,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玉华杀明显感受到了娇蝎的不正常。
他脸红了耳尖也带起了薄红,像是在为什么事情害羞一样?可没什么男女之分的娇蝎又会因为什么事情害羞。
怎么了?娇蝎的反应不对,玉华杀有些疑惑便直接问了出来。
少年的脸涨得通红,娇蝎是真的有些害臊了,阿玉姐姐怎么会问这种话?
他那时候还小,不懂事。
才会做出那种事情,怎么阿玉姐姐现在还拿那件事情取笑他
心跳的飞快,娇蝎在害臊的表面下也有一些兴奋,阿玉姐姐真是的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下问他这种话。
太坏了!可他好喜欢怎么办?
果然,他也是个小骚货。
他脸胀的通红,埋入女人过于宽大的衣袍里,玉华杀见着突然又埋进她肩颈里的少年,很是迷茫这家伙又怎么了?
随即她的耳边,就想起来了娇蝎含羞带怯的声音,阿玉姐姐现在还在外面,不能说这些话的
他的声音很低,也很小。
是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那种。
可这话啥意思?什么不能在外面说?
她说的话有毛病吗?不就是问他为啥不掉珍珠,他一个鲛人掉珍珠是本分吧?这都不能掉了,还算什么鲛人。
玉华杀是真的好奇,所以又问:为何不能问?你这眼泪掉不掉珍珠还能自己控制吗?
是真的好奇,玉华杀才会再问。
少年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他在女人的肩颈蹭了蹭闻着那一抹淡香,露出痴迷的神色。
片刻之后才道:阿玉姐姐是在逗小蝎玩吗?小蝎现在还不在发情期掉不了珍珠的。说着说着,那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玉华杀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只听到了逗他玩这两几个字眼。
什么意思?越听越迷茫,玉华杀总觉得她和娇蝎说的就不是一件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