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被臊得通红,没敢抬头看林昭。林昭也不太自在,拉着李知禾往前走,嘴里还不忘呢喃道:“走错了,零食在这边……”
先前自然随意的购物氛围被这一插曲打破,两人之间突然变得有些尴尬。李知禾故作认真地挑选巧克力,她正想问林昭买哪个好,一转脸,他也正垂着头,看似郑重地阅读配料表。
李知禾默默转回去,随便拿了一盒,说:“就要这个吧。”
他们推着购物车往外走。结账的队伍很长,他们排在队伍末端,避无可避地再次看见收银台旁边摆放整齐的避孕套……
林昭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只能发挥身高优势,越过排队的人群看向远方。
李知禾扯了扯林昭的衣角。他弯下腰,李知禾凑在他耳朵旁边,低声说:“我们是不是也应该买一点?”
林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直挺挺地站好,囫囵道:“如果要……的话,那是需要买……”
“你已经提前准备了?”
“没,没有。”林昭感到被人看穿的无地自容。李知禾决定要来的那天,他不是没想到过这些,可他担心太游刃有余地拿出来,会显得他对那档子事太热衷。况且,万一是他想多了,李知禾还没有准备好呢?
队伍向前缓缓移动。林昭心一横,把李知禾拉到一旁,说:“那我们去刚才那里选选。”
他们重新站回那一整面货架前。李知禾看得眼花缭乱,求知地问:“这个螺纹的是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林昭皱着眉头看着这面“墙”,凭想象大概描绘道:“应该就是,表面会有一些凸出来的纹路……”
“哦。”李知禾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她说:“那我们是不是买最普通的就好?”
“嗯,”林昭从中间拿了两盒,说:“这种就行。”
和来的路上截然相反,坐在回程的车上,他们极有默契地不再说话。李知禾状若无意地看向窗外,林昭则是全程专心致志地开车。
到了果园,林昭提着大包小包上楼。他把蔬菜和肉放进叁楼的小厨房,李知禾将饮料和酸奶放在卧室的冰箱里。林昭收拾完回来,打开零食柜,李知禾帮着把零食搬运进去。
最后,袋子里只剩那两盒避孕套了。由于这类事物从来没在家里出现过,因此不像别的东西能有固定的放置区域。
林昭攥着那个盒子,看向李知禾,问:“可以吗?”
李知禾重重地点头:“可以,我想好了。”
因为是你,所以一直都可以。
下一秒,林昭把李知禾抱到床上。就像以前那样,他们很自然地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只不过这次更热切,也更兢兢业业。
李知禾的衣物被一件件剥下,直到与他赤裸相对。
林昭轻柔地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虔诚地匍匐在她的身前。阳台的白色窗帘被轻轻吹起,树影斑驳地泻进来,落在陈旧的木地板上,形成星星点点的光影。
静谧的午后像昏昏欲睡的图书馆,李知禾的每一声喘息都那么清晰可闻。
林昭没有凭着欲望直接了当地插进去,而是抵在门口慢慢研磨。他们抱在一起不停地接吻,亲得李知禾腿间湿漉漉的。
过了许久,即便林昭硬如铁杵,他还是笨拙地找不到位置。
“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进去。”林昭趴在李知禾身上,他紧张得不行,还怕弄疼了她。
“就是那里啊……”李知禾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心理定位,真要细致地替他指引,她也是无从下手。
“那我们先不管那些。”林昭抱着浑身僵硬的李知禾,轻声呢喃道:“你别害怕,我们今天还不一定能成功。”
李知禾放松了些,整个人都柔软了下去。她一点一点地吮吻林昭的背,断断续续地说:“我们宿舍开深夜卧谈会的时候,她们都说第一次会特别疼,还会流血……”
“第一次不一定都会流血的。”林昭说:“你以前有没有好好上生理课?”
林昭在她腰上捏了一下,惹得李知禾又叫起来。
“开关键在你手里,”林昭低头去亲她的手心,说:“你觉得不舒服了,就随时叫停。”
在这个舒服的界限里,他们拥抱亲吻多少次都不会厌倦。林昭很快把李知禾带入一个轻松愉悦的境地。
他没有再深入的打算,但如果想要直捣红心,可能恰恰需要这份无所谓。
就像小船驶进水流向前的甬道一般,他很顺理成章地滑进了那道缝隙。林昭被又紧又热的阴道吸附住。
维持着填满的状态,林昭一动也不敢动。他不明白怎么一挺身就这样了。
林昭低头去看李知禾,“疼吗?”
“还好,”李知禾抽气道:“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就是胀胀的。”
“可能是因为你很湿。”林昭说。他缓缓抽离出来,拿了袋避孕套,拆开戴上。
“你会不会又找不到地方了”李知禾抱住重新覆上来的林昭,抬高膝盖,用腿环住他的腰。
“我记住了。”林昭还是决定先把她吻得湿一些,免得疼。等到李知禾不自觉地抬臀靠近他时,再一贯而入。
林昭扶住她的胯,开始有规律地抽插。李知禾还不太能容纳他的全部,林昭也不敢太用力。但现在这样已经足够让他爽得尾椎骨都战栗了。
在这些刺激下,林昭没过太久就射了。他在套子上端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躺回床上,不停亲李知禾被汗湿的发梢。
“好粘啊,我想去洗洗。”李知禾支起上身,被子滑落到腰间,露出她丰满、布满吻痕的胸部。
林昭没想到这么快又能硬,但他不想让李知禾再来一次了。
“我腿软……”李知禾伸出手:“抱我去。”
林昭赤条条地抱住同样赤身裸体的李知禾,他在浴室打开热水,仔仔细细地给她洗了一遍,再裹好浴巾抱回床上。
李知禾也不知是累还是困,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她睡到天黑才醒。林昭正在厨房给她切生菜,他加了些沙拉酱进去扮好,听见动静走出来问她:“你想吃的是不是这样?”
“对,我就想吃这种切得特别细的。”李知禾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她看过来时柔情似水,整个人也软绵绵的。
她还是那句话:“林昭,我腿软。你帮我把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书桌上,我想开始画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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