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拆开吧。”楚如交迭着双腿,整个身子都陷入了沙发,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站着的人。
“哦,好的。”何钰动手拆着,楚如也没让她坐。何钰也单纯地认为帮对方拆完便可以离开了,也就没有在姨这些细枝末节。
只是,为什么让送礼的人当面拆礼物,何钰有些纠结。啊,对了,像她这样的人肯定在国外留过学,初中英语课本就学到过西方人在这方面与国人的文化差异了。
楚如歪着头,对方眼里的细小的变化没有逃过她的眼睛。修长的手指在沙发皮面上有规律地点着。
“好了。”何钰两手托着一瓶十分浓郁的红酒,这酒她有印象,是她继父珍藏了好今年的红酒,每次小心翼翼地取出来说要喝,却总是舍不得。
红得发黑的酒上附着一双泛着浅蜜糖色的手,手指瘦削匀称,指甲干净圆润,泛着淡淡的粉,不止手上干干净净没涂什么乱七八糟的指甲,脖子,耳垂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多余的装饰。脸上没有丁点化妆品涂抹过的痕迹,肌肤透着健康的光泽,眸光澄澈。
楚如舔了舔唇,望向何钰的目光渐渐加深。
楚如背着光坐在沙发里,从何钰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自己却在人面前暴露无遗。
伸在半空中的手都酸了,对方却没有任何表示,何钰疑惑地稍微歪头看向作者的人。
正是这个有些怯怯的神态彻底点燃了楚如内心的暴虐,她咻的一下从沙发里站起来,抽出何钰手里的红酒,随意地丢在沙发里,一手攥住何钰的手腕,把她推到床上。
“贺礼?是红酒吗?”
“是你!”她笃定地说到,眼里暗涌的躁动狂热取缔了温和慵懒的假象。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何钰一时不知所措,等被摔进床上的时候才拼命地挣扎着往前爬,企图绕过这暴虐的女人跳下床跑出去。心脏激烈地跳动着,手在惧怕地情况下发软发凉,可却也在突然爆发的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捷。
原本遮住大腿的裙摆在何钰跪爬的姿势下往上缩着,露出了更加细腻丰腴的大腿,腰下榻着,裙子很好地勾勒出少女诱人的腰肢曲线。
而何钰却对露出的风光一无所知。她的脑海里只闪着两个字,“快跑!”
楚如的眼色暗沉得仿佛一潭沉寂多年的井水,幽幽地散发出令人寒毛卓竖的恐怖气息。
左腿膝盖跪在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按下腰,在腰接触床单之前一把扯下了少女的内裤。而后跨坐在何钰的腰上,让对方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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