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校长,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您这军校办得是如火如荼,我看明年的招生,一定会比今年的人数翻上一番的。”
郁自安谦虚:“哪里哪里,万事还在摸索之中,多亏了李老先生支持。”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寒暄了几句,陈效勤终于言明了他今日来拜访的目的。
“我就托大叫你一声郁老弟吧,老弟啊,为兄我今日来是想请教你一件事,这事自我初见你那日就一直憋在心里,眼下实在是想知道个究竟,还望你不要见怪。”
郁自安挑挑眉头:“您尽管直说就好。”
陈效勤露出个苦笑,继而开口问道:“郁老弟,我想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郁楚昂的人?”
“郁楚昂?您怎么会知道他?您见过他?他在哪儿?”
郁自安闻言立马脸色一变,继而连连追问,这个名字他有一年多没有听见过了,最开始还让人到处找过,可长久以来一直毫无消息,他都怀疑郁楚昂是不是根本没来到这里,没想到现在却在一个完全不可能的人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
陈效勤脸色也微微一变,“看来我猜得没错,您果然认识他,我在见您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您跟他长得很像,还有贵公子,眉目之间也有几分像他,再加上你们都姓郁,所有我才大胆猜测你们之间可能有亲缘关系。”
“所以您是在哪儿见过他?”
“藏区”,陈效勤回答。
藏区,怪不得,郁自安终于知道为什么久久打探不到郁楚昂的消息了,原来他在藏区,这就不奇怪了。
藏区近些年一直处于半封锁状态,而且农奴制度根深蒂固,又兼有英国和印度势力的干预,国府对那边是抱持着放弃态度的,所以去那边的人极少,从藏区出来的人也很少,信息很是闭塞。
“您能详细跟我说说吗?”郁自安又问。
陈效勤却先问了一句:“郁老弟,不知你是否方便告知我你们是何关系。”
据他所知,郁自安父母早亡,他根本没有其他亲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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