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肆并不在乎别人生或者死,只要不是虞夏就好。虞夏好好的,他不关注任何人,外人死了就死了。
他道:“朕如果难过,你不吃醋?”
虞夏自然吃醋,但她有时候觉得刘肆很奇怪,刘肆仿佛生来就没有什么感情,一直都这样冷冰冰的,不会过分难过,也不会伤心,更不会有其他什么情绪,听到自己的妃嫔死了,就像是听到蚂蚁死了这般淡然。
她心里莫名有些难过:“如果我死了,陛下,你会不会哭?”
刘肆脸色一变,冷声斥责道:“你说什么胡话!”
虞夏埋进了他的怀里。
刘肆紧紧抱着虞夏:“玉真,你不会有任何事情,就算朕死了,你也要好好的,你比朕更重要。”
虞夏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有些愧疚,恨自己刚刚为什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她将脸埋在了刘肆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我和陛下都会好好的,我们都会好好的在一起。”
刘肆许多天未来后宫,也没有碰过虞夏,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翻身将虞夏压在了下面,吻上了她的唇瓣。
虞夏挣扎了一下:“陛下”
刘肆握住她的腰肢,声音略有些喑哑:“想不想要?”
虞夏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自己的脸都红透了:“你你这次轻一点,我每次都受不住。”
刘肆低叹一声:“等下你来教教朕,怎样才算轻,好不好?”
虞夏点了点头:“那好吧。”
第二天醒来时,虞夏浑身酸痛难当,刘肆已经去早朝了,昨晚的一切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一张脸又红透了。
刘肆总是喜欢欺负她,昨晚一边欺负一边问她是不是轻了或重了,问她怎样更加开心,她说不上来就会被他欺负得更惨。
她捂住自己的脸,自己也觉得有些羞愧。
不过虞夏还是喜欢和刘肆在一起,大概是习惯了他,和他在一起时也没有太多的不适的感觉。
刘肆昨晚自然也注意到了不对劲,虞夏平时不关注外界的事情,贤妃的死讯虽然会传到她的耳朵里,却不至于让她如此上心。他让李大吉调查了一下,才知道香膏的事情。贤妃已经死了,贤妃的父亲不是会参与此事的样子,但这事和贤妃家中女眷脱不了干系,刘肆也敲打了一番贤妃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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